就在这边秦圆圆正数着那台阶数,数得昏天暗地的时候,远在长安城内的安怀章,此时却正看着那刚刚苏醒过来的阿鲁达,松出了一口气。
“大帅,属下。。。”
“什么都别说了,你这条命能捡回来,可真不容易啊!这还得多亏了国师大人。”
“国师?!他还活着!?这不可能吧!”
听到安怀章提起国师二字,阿鲁答竟是象见了鬼般,立时直起身子,一脸惊诧不已。
“躺下躺下!你这伤势可得还要再调理些时间才能恢复,国师已经嘱咐过了,你可别再瞎折腾了。”
“那。。。那小子呢?”
“没事,那小子活得可比你我滋润着呢。现在正顶着个正二品的位衔在那洛阳享福呢。你不用担心。只不过这杀你的人,老夫却一直没个头绪,真是气恼!”
“那人箭法奇异,用箭也非一般刺客,倒是有点出身军伍的感觉。”
“啥?你是说那刺客是个当兵的!?”
“那也只是属下的推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想必那人也不会再去找那小子的麻烦了。这找刺客的事倒也不必让大帅放在心上。毕竟这满朝权阀勋贵私底下眷养几名高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呸!这八成是那姓程的人,哦,那小子现在被赐姓李,可是得意得很呢。咱以后见着人家,可得小心点。”
“咳!呵!大帅,这可不像是您想说的话啊,不过属下倒是担心,如今这程,哦不,这李峰得势,圣上接下去的目标恐怕就要是那宫中权宦,这场争斗必然激烈。大帅还是要早做准备,以免被动。”
“他娘的!这帮孙子内斗内行,外斗外行!老子才不想呆在这破地方看他们争个你死我活,赶明儿我就去跟圣上请旨,去西南干他娘的那群鸟人去!省得呆这闹心!”
“西南?莫非那边又出战事了?”
“战事倒还没有,但却传出消息,说是大赤赞普的王女还活着,并且已经回到了逻娑,现在正跟那把持朝政的大相噶莱斗得不可开交,还有那南诏那边也不消停,看那样子是有想趁着人家吐蕃内乱,上去占点便宜,这西南战事可谓是一触即发。我北唐如若不早做准备,恐怕难免会被?之池鱼。”
“大帅!大帅若要出征一定要带上阿鲁达我!”
“你就好好歇着吧你,你这样子恐怕还没到边关就没命了!身体养好了再说!更何况你现在呆在那内卫之中,也正好有用武之地,别急!”
“大帅,阿鲁达其实最想。。。”
“好了!别他娘的磨磨唧唧,象个娘们一样。咱从军就为的是报效国家,造福黎民。这在哪当兵不是一样,老子在边关杀敌,你在朝堂之上给咱盯着那帮龟孙子,地方不一样,但干的事都一样!相较之下,你还比老子更重要更危险!所以你得要给老子好好的活着!记着了吗?”
“嗯,阿鲁达定不辱使命,请大帅放心!对了,方才大帅提起了国师,这是真的吗?”
“道爷国师本就不是凡人,能活到今日,又有什么稀奇!只是他老人家早已隐退江湖,今朝却又重现长安城,难道这天下又要生变不成?”
“大帅您的意思是国师此行是另有目的?”
“嗯,而且他的目的恐怕又是。。。跟那小子有关。”
安怀章言至此处,却是自那袖中取出秦圆圆之前的那枚玉佩,揣于手中,久久凝视起来。
而就在安怀章心中对于国师之行的目的心怀疑惑之时,远在洛阳的秦圆圆却已是历尽艰辛的爬到了离归去堂大殿之门仅差几阶台阶的平台之上,现正喘着粗气,一脸苍白的撑着双腿,抬头看向那远远高挂在正殿正上方的归去二字。
“行啊,还不赖嘛,一口气就爬上来呢。那你现在到底数到几阶啦?”
不曾想一直跟在后方的南宫青此时竟是一蹦一跳的来到他的身旁,一脸神情淡然的看着秦圆圆,轻声问道。
“你。。。你。。。你竟然这么轻松。。。你会轻功!你耍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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