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那三位这是打哪来呢?”
“打东边来,正要去往那西天取经。”
秦圆圆竟是在口中念叨起了那一世的一句经典台词。
“取经?!”
可不曾想他的一句嘴边小溜,竟是让那马上之人听了进去,这让一旁的老李着实给惊了一下。
“官爷莫要听他胡说,小儿痴傻,当不得真的。不过我们爷孙三人确也是从那东边来,这是要回家省亲来着。”
听着老李解释,马上之人不但没有扬长而去,反倒是来了兴趣似的策马更趋近前了。
“东边?来的是长安城吧。看您这一身打扮,您咋认得我等是官身?”
“露馅了,而且还有可能是韭菜馅的,这真叫一个臭!”
秦圆圆凭着感觉判断出,老李的话让人捉着尾巴了,这回有麻烦了。可他还是不担心,毕竟他们也没犯着事,总不能国公府那事情能让人追到这吧,有那必要吗?还真有可能有这必要!一想到这,刚想要吃瓜看热闹的秦圆圆一下子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憋着气祈祷老李别再说错话了。
“官爷见笑了,年轻的时候确是跟着乡里人去得京里讨生计,一把年纪了,也没得着什么出息,心想着落叶归根,这不带着孙儿们回家来了。至于能够认得您,那这些年在京里也见着不少,您那袋里的物件可都是官家的才能有,不是吗?”
“嗯,老人家既然识得此物,那自是最好,也省得我等多费口舌了。就请诸位与我们走一趟吧。”
一听到对方似乎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而且还要带他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秦圆圆这心里那叫一个乱了套,心想着这想平平静静过日子,打好新手村的基础看来是要没戏了,人家这是逼着自己开黑下副本啊,问题是就这身边这两位,没一个大号,这下去还不就是一个送人头,一想到这,秦圆圆按着自己的额头,竟是有点发晕。
“不是,官爷,我们就一平头百姓,也没犯得着事啊,您这是认错人了吧?”
听着老李的说辞,秦圆圆的头更晕了,心里叨着您就不能换些新鲜的吗?怎么都跟那网大剧本的台词一个套路,我都能想到结果是什么了,真烦!
“李靖,这是中书省的赦牒,想必你也清楚如果让其他各道衙门来办这事,各位恐怕就不是遇着我们这么客气的主了。而且念在您我皆是出身边军的情份上,我在这尊您一声老前辈,也希望您不要让我等小辈难做。毕竟吃着这口饭,身不由己啊。”
“啊?李靖?老李不会是那托塔李天王吧,那这傻丫不会是那哪吒吧,不对!哪吒人家是男的!滚!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圆圆发现在这一世最奇怪的就是自己这脑门子,怎么总是会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而且还是不分场合的,也许是那一夜穿越有可能还顺带着摔坏了脑瓜子吧。不过这老李却是边军出身,这倒是让秦圆圆有了几分好奇,心想怪不得这一路上这老李看上去比起他们两个年轻人来,反倒更能坚持着来着,原来人家是那野战部队出身的,说不定还是那特种兵也有可能。一想到这,秦圆圆忽然觉得如果呆会老李若是不想跟他们走,会不会就要上演一出惊世骇俗的武打大戏。想到此处,秦圆圆竟是又有了一份吃瓜的情绪跃然脸上。
就在秦圆圆又在转他那486的脑壳时,一旁的老李早从来人手上接过来那份赦牒,翻看起来,末了又双手恭敬的递回了马上。
“人都死了,咋还不肯罢休,唉!”
“老爷子,说句不当说的话,这国公府祖上好歹也是当过当朝驸马的,这传到程婕妤这一代,七弯八绕的多少也是跟皇家扯得上关系,叫得上是亲戚的皇亲国戚。而且您这小爷又是当今圣上赐的婚。这人虽然没了,可这婚约还在。您这当姑爷的什么都没做就跑了,算什么事?再怎么说人家娘家那边还是要脸面的不是。”
马上黑衣人此时口气倒是松软了不少,一个翻身下马就来到老李跟前,双手一端竟是给了他一个叉手礼,算是对于军中长者的一个尊敬。
见着来人行礼,老李也不敢怠慢,赶忙回礼,末了又是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那对年轻人儿,不由得心中烦闷。
“中书省的牒子,陛下竟会是让你们来,不知道这位官爷可否告知小老儿,这陛下是何用意?”
老李似乎还对其中抱有一丝期望。
“圣心难测,我等也就是奉命行事,多的也不敢妄自揣测。今日因着您是老前辈,已然是话多了不少,要在往日他人身上,可没这么多事。不过想必是圣上怕着这位小姑爷有什么闪失,这才动用了我等内司府卫吧。闲话咱们还是到了京里再说吧,老爷子,同行吧。”
说完来人左手一摆,身后两骑便就趋向前来,将秦圆圆三人愣是左右夹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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