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贾将军(贾珍)、贾主事(贾政)、林公子,今儿怎么什么风把你们几位给吹了过来。”

泰王眼看着几人鱼贯而入,也不招待坐下,皮笑肉不笑道。

“今日引着几位长辈与贾将军一同前来,是给王爷赔不是的。”

“本王想着见一见那秦家的姑娘,威烈将军却想着用拳头招呼本王,将军确实威风啊!”

只听“噗通”一声,贾珍跪下来不停磕头:“王爷,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糊涂油蒙了窍儿,小人万万不该开罪王爷。只要您能消气儿怎么办都行,还望您大人大谅。”

“有些先河是无法开的,若所有人都来欺辱本王,登门赔罪便能了事,天家威严何在?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以为水王爷会随诸位一同前来,为你们说几句好话呢,怎么来的只有你们几位?”

王子腾与贾政面色有些不自然,哪怕明知道这件事水溶不敢掺和,可毕竟是自己等人被抛弃,心中并不好受。

“林公子,本是邀你共饮两杯的,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儿,本王失了约,公子若是得空的话,咱们就在府中小酌两杯如何?”

林景云躬身作揖:“今日之事皆由学生而起,若非王爷来寻学生,也不会与贾将军碰面,引得这场误会,从而冒犯王爷。”

“哈哈哈,本王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公子不过借住贾府,又与公子何干?”

“王爷此言差矣,虽说学生姓林,可家严一直交代学生,林贾本一家。我虽称呼贾主事为政公,可称呼仲父亦未尝不可。”

贾政眼中酸涩,心中确是老怀甚慰,多么优秀的一个后辈,若真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怕不是做梦都能笑醒。

“公子不要逗本王开心了,令尊乃国之肱骨,深受陛下赏识,反观贾府……”泰王沉默了一瞬,接着道,“贾府亦为国之重臣,自当恪守不结党羽之责。”

“我等并非结交党羽,只是林家夫人出自贾府,政公亦为学生舅父,朝堂上或许政见不合,但私底下亦可以亲戚论资排辈。

再者,家严命学生交好王爷,难不成私人交情也算作集党营私不成。”

泰王脸上露出意动神色:“我也素来仰慕林公,私下相交自然不能是结党,不然的话满朝公卿尽皆要下狱的。诸位先坐,不然倒显得本王失礼了。”

王子腾心中一喜,只怕这位王爷油盐不进,只要他存了夺嫡的心思,只要愿意付出代价,贾府看来还是能保全的。

贾珍尚跪在地下,听到泰王的话,抬起头看了看,也不知还该不该继续跪着。

“本王与林公子乃是私交,贾府又与本王有些恩怨,只是不知王将军此番前来乃是何意?”

“这,王某仰慕王爷,今日拜会也是想着结个善缘。况且,近日这京卫所指挥使刘成告老,眼下也没有适合的人选,还请王爷给出出主意。

只是,这贾珍开罪王爷,纵然最大恶极,但荣国府毕竟是无辜的,只求如此祸事不要牵连其他。”

眼下只好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了。

王子腾这京营节度使主要下辖有三千营、五军营、神机营三大营与东西南北中这五城兵马司。

五军营是大雍绝对的精锐,是保卫京师最重要的防卫力量。

五军营是骑兵和步兵的混合体。始分为中军、左哨军、左掖军、右掖军、右哨军,其兵员从全国各地的卫所中抽调精锐组成。平时除了军事训练外,还负责训练来自全国各地没有战斗经验的新兵,新兵完成训练后返回原卫所。每年大雍都分调中都、山东、河南、大宁各都司兵十六万人,轮番到京师接受五军营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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