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窗明几净,”苏婉像只猫似的巡视了遍她的领地,“这苏霞倒是干的一把好家务活。”
“嗯。”陆焱一进屋就开始忙活。
炕自苏婉走了,就没再烧过,又冷又潮,直接睡苏婉的身体受不了。他去外面抱了一捆柴火,把锅添上水,开始烧。
村里基本每家都有两个灶,一个连着炕,一个直通烟囱。所谓烧炕,其实就是熏炕。在连着炕的灶台上烧火做饭,烧水等,烟从炕里通过,再从烟囱里排出去。
这时炕就会变热,烧得时间越长炕越热。但也不能太热,容易上火。
没一会儿,水就烧开,陆焱把暖壶灌满,端了两杯水回里屋。掀起炕垫一角,摸了摸,“可以了,再热干嗓子。”
“嗯,”苏婉眼睛转了下,“还有热水吗?”
陆焱眉一挑,他倒是忘了苏婉爱干净,哪怕没热水,凉水也必须洗,不分冬夏。“有,先用锅里的,暖壶留着明天早上用。”
想的可真周到,“那我先去洗了。”苏婉一高兴,眉眼立刻弯成月牙。
陆焱一愣,回过神人已经去了厨房。他端起水杯慢慢喝着,杯口升起的水雾扑散在脸庞,恍然间有了温度。
“怎么连头发洗了?”陆焱不动声色的收起情绪。
“脏的难受。”苏婉擦了擦头发,爬上炕。
“用不用把炉子烧起来?”
“不用,都剩煤粉,不好烧,万一烟跑出来危险。”那可是一氧化碳,要人命的。
陆焱想了想,觉得不能大意,现在阴历三月,正春寒的时候,“我去找些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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