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捕头重重点了点头,

“属下确定,大藏寺一众香客,僧侣看的是清清楚楚。”

听得刑捕头这般肯定,娄知县心里稍微踏实,但还是有点震惊。

“妈呀……”

他只觉宛如神仙手段,不由得叫了起来。

“那伱说的院墙受损一事……”

“属下虽未从叶小哥口中听闻那究竟是何妖物所为,但听狱中那贼人说过,他的同党还有一位是水中的妖物,想来便是

此人所为。”

“水中的妖物?”

娄知县越听越糊涂了,

“天钧,那你又说院中毫无打斗痕迹……”

“不仅没有打斗痕迹,属下去问时,见那叶小哥面上毫不在意,恐怕那些水里的东西在翻墙进院时在瞬间就被制服了。”

“……”

娄知县闻言,又回头与师爷对视一眼,随即才感慨:

“这般高人,往常只在山中清修,何时我小汤镇中也来了一个,不简单啊!”

“这样的高人若是愿意出任捕头之职,咱们小汤镇岂不是能够扬眉吐气?”

师爷满怀期待。

刑捕头听出他的意思。

娄知县之前便有结识之意,现在恐怕已有了登门拜访之心。

“属下听说小哥只是路过此地,暂且歇脚,以前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即使到了城中,也是独居一处。”

“只与狸奴为伴,最喜清净,每天进出也都是独来独往,极少与人交流。”

“若想邀请小哥,恐怕要花费些功夫,还需大人您亲自出马才行。”

刑捕头将叶尘的情况告诉娄知县,又隐晦提醒。

“可惜了……”

娄知县摇了摇头,既如此,自己倒不敢去打扰了。

不过岁州府的知州大人向往此道已久,广济法师一案传开后,多半会来询问,自己倒可以趁机提一提此事。

借此机会可以与他细细讲讲,一来投其所好涨涨谈资,二来知州大人官居高位,与知府同为岁州府两大主官,身份不凡,自然有去拜访的资格。

至于那广济法师……

显然是犯了戒条、做了亏心事,才被业火焚灭于佛祖殿前。

怨不得别人!

想通后,娄知县不再纠结此事,吩咐刑捕头,让其按照程序处理此事,并给予赏赐后,便回了后衙休息。

………

几天后。

刑捕头为叶尘修好了院墙,叶尘倒也没有拒绝。

自己助刑捕头彻底破了这案子,刑捕头为自己修缮院墙,也是应得的,没必要矫情拒绝。

两人已经两清了。

只是刑捕头似乎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仍未还完叶尘的相助之情。

常常送些东西来,但也都是些很实在的肉菜水果。

叶尘也懒得计较,有时会收,有时不收。

有时适当的接受别人的好意,其实是大度的一种体现。

有时收下,是让刑捕头心里好受。有时不收,是把握一个尺度,免得造成过多的牵扯。

这一天天的,日子也过得快。

广济法师在佛殿前自焚一事很快传扬开来,成了岁州老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之事,在江湖圈里则传得更广一些,越传越玄。

叶尘听得耳朵长茧,却也没有在意。

世事传闻大抵如此,天气也眼见得转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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