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钟千迢坐在床上,汤汤走来端着一碗汤准备给她压压惊,却听见她嘴里囔囔着什么
「举一杯酒,枯坐高台捻诗来
走一里路,生而奔走为世存
活者靡肉,投于众中争相肴
尔之在姜生,真逢乱世矣」
汤汤瞪大眼睛赶紧捂住她的嘴
「你不想活了吗!」
「你记得城内那些高门贵子吗?他们每天花着百姓供奉欺负人,只消站在酒楼的至高处比斗那些纸上墨水,你知不知道那个知府不让大娘一行人住家里却把钱财全都搜刮走?」
「我们连,阿清的坟都找不到,害怕疫病发生只能将大娘草草火葬。你之前问我这两年见过什么,我告诉你,我见过太多太多像阿清他们一样的人!尽管如此却还有大堆蛀虫!陛下第一想法还是要打漠北」
汤汤凝视着面前的好友最终还是背过身闭眼
「朝廷也需要权衡」
「需要权衡各种,可是只是一念之间就让贪官肆虐污吏横行,他们的生死在陛下那里竟然只是一个好听的数字,何其讽刺!」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当女官」
「我怎么?」
「我会去请旨,设女官、置朝堂,我不能做的事你替我,也算」
中午水城知府到衙门「怎么没人啊?」
走进才见,堂中并无人,只案上坐着一女子,惊堂木响起一清脆声「堂下何人」
「你个小小女子,怎敢坐老爷的位子!」
惊堂木再一声「堂下何人!」
他也是被吓了一跳却还是抖了抖身上的衣衫「本官乃水城知府钱世堂,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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