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姑娘又开始说了:
“荷花,你说你这个人吗?怎么说你好呢?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还是坏话?人的一生要遇见许许多多的困难,所谓困难又不是你一个人才遇上。在这些困难中,有的困难是可以凭个人的努力可以解决的,有的困难要集聚群体才能来解决的,也有的困难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我们不管解决怎样的困难?其首先的先绝条件就是要保存自己,自己都没有了,何谈解决困难之事,所有的困难都要以自我存在为前提。比如就拿你这卖血的这一做法,我不是不赞成你去卖血救人的事,我是不赞成你头脑没清醒过,盲目做事,这样很容易人也没救,还白搭进自己的命,这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能靠卖一点血可以解决的问题也是可取的。所以我们每一个在其遇到困难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大脑,面对采取相应的教好的措施,你听清楚不胡来。在清醒大脑的判断下,根据自身的情况下,是需要那一方面的支持,帮助。有了困难得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一个人存受,当然个人能力可以存担,我们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也不赞成那种什么事都去找别人,自己老是芝麻那么一点都拿不出主意来。就拿你这次来说,那么大的一笔费用,就我们几个人,或者再加上几个人都把血卖完了恐怕也无济于事吧!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时就必须需要群体的援助或者社会援助,要不然设那么多的机构干嘛?既然设置了这样的机构就有他职能。‘’你说是吗?“
江松一点也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番言语,可真能安慰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去,刚才冰凉的心忽然又热了起来。和刚才进来的那姑娘一下子拌作两人。刚进的那个姑娘完全就是一个母夜叉,母老虎。这时又像一位温柔的母亲;又有胸怀宽广,心思缜密,又不拖泥带水的母亲的爱。分析问题也有条有理。这姑娘使江松作摸不透,一会儿狂风暴雨,潮水般冲坏房屋,淹没庄稼,一会儿风平浪静,微波轻拂。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难怪啊!江松因为从小就在县城读书,加之黄丽娟离开家乡时,江松还小,时间久了,家乡的人们又很少提起,江松又很少回家去,也因此没听说过大山这一带有这么个姑娘,他那里知道这姑娘的个性受其父亲的影响,和自己是军人的风度,何况这姑娘也从军几年,而且在部队表现也不错的,样样优秀,不是特殊情况,部队是不让她退伍的,但她必定还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她就有温柔的一面,也就不会缺母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骨子里的,装也装不出来,就跟小孩做错事一样,母亲虽有点恨,但骨子里也是爱。
这时荷花把江松叫了过去说:
”看来今天日子特别好,我本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抽时间让你们认识认识,现在既然大家都见面了,也就不妨大家先认识。她老家是河家沟的,很早就随父亲到部队上去,这是黄丽娟,刚随父亲从部队转业回来,其它就不用说了,慢慢的你们都会了解的,反正老家都是不远的,也算是乡邻吗?“荷花指着黄丽娟说。
“姐,我知道了,难怪,难怪没有人提起过。”江松说。
“黄丽娟,你得给我好好的培养支持江松,他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想法和独特的见解。不妨有时间听他说说,大家一起讨论讨论。”荷花指着江松说。
“哪里,你就这么夸我。我哪有什么见解,都是些瞎胡扯,你不要她瞎说!”江松说。
“不,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也是实话,说实际的你也到了该展现自己的时候了。有人说过,过份的谦虚等于骄傲。都不是外人,不要那种虚伪的语言。”荷花说。
“什么,什么是实话”这时病房走进来两个人,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同时说,有“什么好事,就没有我们的份咯?”
”没什么事,大家在开开玩笑。“荷花说,“你们不忙啊!老是往这里跑不行哦!”
”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究竟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是说好的,万一差钱通知我们一声,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你却去卖血,那么多钱,你有多少血卖啊!即使把你的血卖完,可能也无济于事,,你不觉得你真傻吧!”祝总工说。
荷花这才反应过来说:“谁卖血了。刚才黄丽娟说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你们说谁卖血了?”
江松说:“姐,你就不要再隐瞒了,现在也许整个大山村,整个县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你每次卖血人家郑海东都知道,并且给你记着的。并且人家也学你偶尔也卖血,你好好想想吧!你能隐瞒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古言不是说,人在作,天在看,那有不知道的道理?”
“你说谁啊?他怎么认识我的,我也不认识这人啊!“荷花说。
“你认识不认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认识你啊!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东边郑家院子的,他父母都早年去世了,是他奶奶把他带大的那个,两婆孙整天也捡破烂找些零花钱用,你说,医院是他们常去的地方,难道看不到你?况且现在你身上还流着小郑的血液。你先说了,大家心里有个底。人的造血功能是有限的,姐,你也无数次晕倒,这已经给你发出了信号,特别是这次就不用说了,你注意防治,看看有没有好的补救措施。刚才黄丽娟姐姐也不说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们不反对这样做,可问题的关键是,能否解决问题。何况王忠于三兄妹都不在家,家里就是一个老人,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这又怎么办?”江松说。
“我早就怀疑,但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卖血,这真是比要我的命还要狠,是啊!你说,你用你那么年轻的生命来换我这条老命,你说值得吗?你这样做比挖我的心还要疼啊!你知不知道,孩子。大家说得对,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看看有没有补救措施,问题大不大,严不严重?”大家回过头来向病房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扶着王忠于的父亲走进病房说。
“爸,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病房,来这里干嘛?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忠梅,你也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荷花说,“你前面不是说在学校附近找点事做,要等到快过春节那几天才回来吗?怎么了,没找到事?”
“我懒得理你,你这种人就喜欢我们都不回来才好,你好做自己的事是吗?我回来看看爸不行吗?你反正喜欢拿自己开玩笑,那你就开吗?把命都开没了,我看你再拿什么开?反正命也是你的,也不跟人家商量一下,喜欢独来独往往。这回该好了吗?反正命也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作办吧!把自己弄成这样,可我们还不知道,刚才我去查一下了,也过问了一下医生,你一次就抽一千五百CC,已经面临生命危险,也会落下病根的。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父亲的病也不医了。还有你看看,这么多的人都为你作急,你难道就不替他们想想吧!他们如此操心又为什么?”王忠梅说。
“行了行了,我听大家的好了吗!”荷花说。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先让荷花好好休息一下吗?你们看谁留下来看她,其余的都回老人的病房,我正有事找大家,听听你们的看法和想法,好吗?”黄丽娟说。
“好,什么好事啊!我能不能算一个?你荷花啊!有点不拿我当朋友哦?我不是说过,我的店子里有你的一份股份吧,小钱吗?应急是不成问题的。你又怎么迷上抽血呢?祝总工,杨师傅,江松大家好!我来晚了,对不起了,这位是?”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从外传进病房。
“我叫黄丽娟,荷花的同学,你,我认识,我在你的超市,批发交易中心卖过东西!”黄丽娟上握住李老板手自我介绍说。
这时李老板才想起来了,黄丽娟是开发办的,那次她们是作市场调配到他交易中心的,原来和荷花是同学!他握住黄丽娟的手说:
“我想起来了,没想到你们还是同学,难得难得!”
“我们不但是同学,而且是同桌,坐一条凳子的。”黄丽娟说。
大家回头一看,是李老板,黄丽娟原来也认识李老板,见他们也寒暄起来,就不在打扰了,其余的都认识。
一阵谈笑过后,大家都让荷花休息了,然后向王忠于的父亲病房去了。这王忠梅才有机会走向前说:
“你是丽娟姐吧!多亏有你,我们怎么感谢你呢?既然你们有事,那我留下吧!”
黄丽娟接过来话题说:“不用谢,你若真要谢,那你就好好给我读书,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还要把家乡的人均收入翻两翻。这才是对我对荷花,对大家的最好报答,你要记住哦!让我们大山村都出个清华大学生,也展示我们大山村也不差。”
“行,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王忠梅回答说。
大家一起回到王忠于父亲的病房,找位置坐了下来。大家也不说话,黄丽娟把王忠于的父亲扶上床躺下,然后给老人倒了一杯水递给老人说:
“你老人家就作个参考顾问吗?见多识广,经验,阅历都比我们丰富!”
黄丽娟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慢慢的说:“我们都是荷花的朋友,有幸认识大家,虽说大家都是初次见面,但感觉是好的,我就不隐隐藏藏的了,我本人大家虽不很很了解,但也听说过,我一直跟随父亲工作在外,对地方上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在退伍之前部队是要留下我的,我考虑到,一是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二是父亲退伍回家乡工作,虽说他老人家在这里是土生土长,但多年不在家,对家乡的事也不很了解,需要一个帮手,三是你们都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形势一片片大好,我们也要顺应历史的朝流,领会当地政府的精神,号召我们年轻一班人努力找到适合于我们发展家乡的新路子,上面有资金和贷款扶持,上级又把这发展的任务又交给了我。你们就先谈一谈我们当地那些东西可以推向国际国内市场,谁先说。”
大家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都蒙在那里,还是黄丽娟老练沉作,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她看看大家都不说,然后挥挥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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