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刚刚几下出手极快,众兵武又只看到庞十三的背影,没有看清他被玄英击在咽喉处的那一记重手,待到尖头大刀被夺到刀架脖颈,根本来不及拔刀救援。
这时见武头被制住,才着急忙慌地拔出刀来,将玄英楚小木这一舍生奴团团围住。
庞十三咽喉剧痛无法说话,只能荷荷而叫,似乎是喝退众武士,也似乎是催促他们赶紧动手,不必顾忌。
这些人不得他的明令,根本不敢上前。
心想庞十三虽然在金刀门根本不算入流,可总归还是金刀黑剑的弟子,我贸然上去,万一吓得这生奴一个失手杀死了他,到时候问起罪来可就麻烦了,赔钱抵命甚至全家连坐,还不是他金刀黑剑一句话的事?
众武士监工猜想庞十三的意思还是让大家不要动手以免惹怒这名生奴,是以都只是持着刀鞭威吓,既不敢上前抓人,也不能扔刀后退。
铜浑急得团团转,说道:“完了完了,这生奴要割庞武头的脑袋,这可怎么办才好?”忽然转头问庞十三道:“庞武头,你的脑袋硬不硬啊,他们割得下么?”
众人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虽然人人戒惧,听了铜浑这话,仍有不少人笑出了声。
余阿其笑道:“到底硬不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铜浑想了想,说道:“试一试倒也是个办法,庞武头,你说行不行?”这时候他居然征求庞十三要不要割他自己脑袋的建议。
几个兵士、生奴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庞十三怒骂圆瞪,口中胡胡而叫,发现众人都看不明白,便使劲摇头。
铜浑长长地哦了一声,对余阿其说道:“庞武头的意思好像是不行……”
余阿其笑道:“有些地方摇头是表示同意的意思,我看他是说赶紧割他的头试试。”
铜浑愣住了,瞪眼问道:“真的么?”惹得众生奴更加哄笑起来。
一名武士朝玄英叫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生奴,快将庞武头放了,否则将你乱刀砍死!”
另一名武士说道:“大家都不要冲动,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切不可伤了武头大人!把事情闹的太僵可就不好办啦。”
这些武士、监工更不知道该听谁的好了。
余阿其走上前,站在玄英身旁,说道:“跟你们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们快快将刀扔在地上,否则我们一刀将这姓庞的杀了!这人一死,你们办事不力,金刀黑剑也饶你们不过,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铜浑急得哇哇大叫:“这小子说得很对哇,你们听他的快把刀放下……庞武头是老叉的十三弟子,他要是死了,我们可根本不是老叉的对手啊……”
众武士、监工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有几个监工害怕事情闹大,索性将鞭子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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