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月听到此处心里又是一紧,怪不得了,这狗蛋身子骨真是弱,原来是早产儿,比起那些满月出生的身子骨自然是弱了许多。
大家都夸赞叶宁芳的伟大,在坐的每一位都受过叶宁芳无私的帮助,桂花村本就贫苦,但是大家再苦每一天各家各户挨个都要去叶宁芳的墓碑处打扫,供奉,村民们说这是大家唯一能为叶宁芳做的了。
周馨月喃喃道:“看来阿母积累成疾,所以身子骨才扛不住病倒了。”
有位阿婶点点头说道:“是啊,那时她本就身子骨弱,本以为抗过了那次大疫,谁知后来她开始腹泻,她自己调理本来眼看着就快好了,谁知她腹泻后来加重便开始拉血,但是她自己本就会点医术,一直在坚持调理,村里的村医也是帮忙医治勉强维持她的生命,才一个月,她瘦的跟个木棍一样,弱不禁风,病魔没打倒她,倒是一场大火要了她的命。唉,可怜的宁芳医士啊。”
另一个上年纪的大婶说道:“她那么美的女人,被大火烧成那样,唉,真是可怜啊!算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心里难受的很。”
周馨月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那我阿父是桂花村的吗?”
村长又拿起了烟筒抽着,抽了一口摇头说道:“不是,你阿父是云游四方的赤脚医师,他正好云游到我们村,染上疫病,还好他自己随身带着许多草药,你阿母伸出援手帮忙,你阿父差的药你阿母帮忙加上你阿父自己也会 医术,所以你阿父便治愈了,你阿父当时感染的情况不是算最严重的,若是严重些,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周馨月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他和阿母兴许便是在这一日一日的相处中,在阿母无私的帮助他这种情况下,便在一起了。”
有个大婶点头说道:“就是,那个时候你阿父阿母可恩爱了,和和睦睦的,你阿父又会医术,便与你阿母一起留下帮助我们抗过大疫,医治村民,甚至连隔壁两个村都时常邀请你父亲过去帮忙。你阿父也是个了不起的人。”
村长抽了几口烟叹息说道:“虽然你阿父与一些村民发生争吵,但是我也能理解,他心疼你阿母,有时隔壁村民家发生紧急情况想请你阿母过去,可是你阿父心疼你阿母死活不准你阿母去,那些村民不知你阿母身体状况,便与你阿父发生冲突,你阿父还被打的头破血流。你阿父长的秀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的,可是涉及到你阿母的事从来也是很硬气的。”
周馨月心想果然猜对了,狗蛋父亲一定是个娘娘腔,但是在该硬气的时候果然还是硬气,还是有好感了。
今天听了许多关于狗蛋的阿父阿母的许多故事,让周馨月感慨良多。
她也知道为啥这狗蛋取名叫狗蛋,听说取名越接地气,孩子越好养大,这狗蛋身子骨弱,她阿母怕养不大,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就是希望她跟着村里的这些身子骨好的孩童一起长大。
周馨月心里对狗蛋的母亲充满了无限的敬意。
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桂花村里不知不觉也呆了许多天了,加之主母大娘子还在东华寺等着周馨月一行人回寺里,再一起回府,周馨月这日起了个大早,在以村长为首的一行人不依不舍的送别下,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周馨月看着车里放的这些瓜果蔬菜,心里酸酸的。虽然是一些不起眼的农家产品,心里真是各种难受,因为村民们已经把他们能送的东西都送给自己了,心里感动万分。
走了许久许久,临近黄昏了,乌鸦在枝头嘎嘎的叫。
周馨月正啃着黄瓜,突然马车一歪,周馨月和二蛋三蛋大叫,一只箭射偏,从马车外射进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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