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打定主意,等明日找如玉姑娘把她要说的话传达至梦境,在让她自己的爹娘劝她活下去,也让她儿子托个梦。

等阿婆醒了后,便问问玉佩的事,至于她儿子,下次好好调查一下这碳窑,绝对不能枉死。

随后梦月施法回到了房间内,捋了捋思绪,眼看也不算太晚,便打开抽屉拿出秘籍又修炼了起来。

一炷香后,梦月睁开了双眼,将秘籍放回了抽屉锁住,随即熄灭烛火躺下休息。

东方天刚亮,“嘭……嘭”梆子声响起。

梦月醒来洗漱穿戴好道袍,在院内感受朝霞精华,卯时,“邦……邦”铜云板敲响。

梦月和安福开始上老律堂念早坛功课经,随后前往过斋堂用膳,去上经堂念玉皇经后又到了午膳时间。

梦月边走边试探: “安福可喜欢香囊?我这儿有山上驱赶蚊虫的香草,可随身佩戴。”

“也不算喜欢,平常也都没有佩戴,但还是多谢师姐好意。”

梦月继续试探道: “怎么了?是你的香囊不够雅致吗?”

安福神秘的说:“其实也不是,我怕丢,所以想好好保存。”

“这么神秘呀,我能瞧瞧吗?”

安福略显尴尬: “啊……这,我给埋了。”

梦月内心诧异,皱眉询问: “埋了?你们当地的风俗吗?”

安福挠挠头“不是啦,这是恩人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时常拿出来瞧瞧,他说很重要,所以他去世时,我就埋他那儿了。”

随后她凑到梦月耳边说: “我猜啊,可能是他以前的心上人。”

梦月顿时语塞,想说可能是她多想了,但觉得此举不妥,毕竟自己拿不出证据,此事便先放一放吧。

午膳后,梦月见谢浔准备起身离开,随即也跟了上去: “谢师弟请留步。”

谢浔转身,言语温柔: “师姐有何吩咐?”

梦月眉头紧皱,假装为难: “最近身体欠佳,想向师弟讨要些许药丸。”

安福有些担忧: “师姐,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告知我。”

梦月安慰着她: “都是小毛病不碍事的。”

谢浔眼含笑意,内心有了猜测: “师姐客气了,上次师弟便承诺,如有需要尽管开口,师姐请随我来。”

梦月转头与安福互道午安。

跟着谢浔前往他的住所,一路无言。

谢浔停下打开了房门,又在床底拿出个木箱。

梦月趁机巡视屋内,简约、干净,隐约有股不知名香味,墙上挂着一幅女子肖像画。

她看着画像夸赞道: “师弟挺有雅致,此女子甚美。”

谢浔将木箱搬放置桌上: “是啊,你我志同道合,东西都在这儿,师姐随意挑选。”

梦月见他过于大气,有些诧异: “所谓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师弟是不是有事相求?”

谢浔眼里闪过精明的算计: “非也,还是那句承诺,下山带着我。”

梦月不怀好意的笑着: “好啊,你若是小人,我拿你祭剑。”

谢浔接着画风一转: “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梦月平静的开口,眼角噙着不屑: “小人做鬼可不风流”

只见谢浔打开锁询问: “师姐需要什么药?”

“我自己来吧”随后看了看箱内,品类繁多,简直应有尽有。

更觉得此人身份神秘,拿了一点参保丸、定心丹、安神丸、祛疤膏。

谢浔见她拿的都是重症药物: “师姐这病是不是太过于严重?我看快病入膏肓。”

梦月略显尴尬: “师弟慎言,我留着日后保命用不可以吗?万一哪天你就不给了。”

谢浔摸了摸下巴,看破不说破: “明白,师姐聪明睿智,是师弟小肚鸡肠。”

心里瞬时明白师姐这是在救什么人,难怪几次回房都未曾出门,屋内也未见人影,想必偷偷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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