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市集开店

第二天一早，老方又带着两个小老头，他娘和韩婶去了集镇卖鱼，这回多了两篓子，这河里的鱼又大又肥，村里人要吃鱼，过来说一声就拿走，大方的很，人家也不见外。这壶到了市集，老方同志主要是物色一家店铺，一定要靠河的，自家再搭个小码头，前边门面上卖鱼，以后还卖豆芽菜，中间住人，后边靠着河，洗洗刷刷的也方便，码头下边搞几个竹篓，养着待卖的大鱼，齐活！找了一阵，赶巧有一家靠河的早饭铺子在转让，老韩头上去一阵商量，最后以每月400文的价钱租了下来，说好了，等卖完鱼就付钱下定，租金每月一付。老方通知看了看铺子，门面前有块案板，油腻腻黑乎乎的，开早饭铺的，这要吃得下，神经得有多大条啊！难怪要转让。从风水上来说，靠水吃水，这做早饭的行当，烟熏火燎的，不被水淹了才怪！咱卖鱼就是水里货，至于豆芽，也是水里生发出来的，能不发财嘛！（老番茄一阵鄙视：狗屁不通，都是水货！让你装！）老方铺子，回到卖鱼的点，看看还有一半近三篓没卖掉，便和两个小老头道：老韩叔、爹，你们两个去前面的饭店问问，看人家要不要，昨天那家来卖鱼的饭店先去问问，昨天买咱的鱼不知道有没有都卖掉，这叫主动推销。两老头言听计从，赶紧着颠颠得去了，果然，不大一会，一人领着一个伙计便来了，也不讲价，把剩下的三个竹篓一家一半分了去，还特别说了，以后有鱼获可以直接给两家饭店送一竹篓过去，50斤起步。这异世地方，食材不多，新鲜肥美的纯野生河鱼，颇受欢迎，一家饭店每天有个10来条大鱼的消耗量是最起码得，再说老方他们买的有不贵，价廉物美，好滴很！薄利多销共赢的营销链就这样达成，再加上后续秘制的豆芽菜，也有了现成的销路，老方通知向着要不要给他们传授一道名菜酸菜鱼，，只是不知道这异世又没哟辣椒，这酸菜鱼要是没有辣椒这味灵魂调料，怎么能叫酸菜鱼啊，只能叫酸菜炖鱼，算了算了，以后再说，等回到自己家里先把豆芽打底的酸菜炖鱼整出来再说。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又带着卖完鱼的四人去集镇买了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跑到租赁下来的店铺那里，交割了租赁手续和费用，租房的事就算落地了，指指画画了半天，这里怎么搞，那里怎么弄，前前后后都安排了一遍，老韩头是大半个木匠，听的头头是道，想不通的也不去想了，由神童女婿指挥，指哪打哪就行，那韩婶老娘们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昨天老韩头才跟她提了一嘴就点了头，再说这山里人也都是混搭的久了，小屁娃们吃奶时候就在一起，饿了时候交换着吃过奶的，这老方同志的前身虽说现在还是瘦不拉几的，小时候也没少吃他韩婶的奶水，这跟自家儿子也没啥区别，这下亲上加亲，好滴很呐！于是，老韩头主打，方明山打下手，大半天时间下来，屋里屋外也挣得像模像样，至少干干净净，又添置了几个水缸，卖鱼铺子就算齐活了。老方又指点了，几个卖鱼招数，大主顾饭店这几家主动送货，量大从优，门面零售的可以帮着宰杀，整条太大的，可以宰了分开卖，再去杂货店批发店葱姜蒜之类的，短斤缺两时候稍搭着附送一些，别让人找零头了不是，这年月硬通货就是铜板，半个铜板是事多了去，让了么吃亏，不让么也不吭吧铜板对折了吧，嗯，搞点葱姜蒜正好！好滴很呐！（老番茄：搭买点番茄也可以嘛！老方：这里由番茄吗？插播广告也得拿的出东西啊！）完了之后，就是一路返回。今天总共买了850文的鱼钱，去掉租店铺的400文，店铺里找补，添置的大缸、后面小码头之类的板材开销百来文，结余360文，一家分了120文，加上昨天的80文，家里有了200文的积蓄了，这可是一笔巨款，往常一年都攒不起来的，一路上竹篙点的飞快，竹排就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地往回赶。

回到村里一式傍晚了，老韩头喊来大山子和李大柱几个人，一起去河里收鱼获，这笼子里的鱼也不能不捞，闷在水里时间久了，会死的，大家也是老手了，三下五除二，把鱼获就收进乐了竹篓子里，又是百来斤，老方同志关照老韩头再多做几个竹篓竹笼，有备无患嘛。大伙干劲十足，收拾停当各回各家。老方同志这两天上蹿下跳，劳心劳力的也是心神疲倦，毕竟才7岁不到，就算是神童，体力跟不上也是白搭，回到家就开始迷糊了，可把王翠英心疼坏了，俺的肉啊宝啊喊着抱上了炕。

方家四人忙乎了两天也是累的慌，收拾完躺在炕上，方明山眨巴着眼睛：娃他娘，咱家出了神童，这是要感谢老天爷啊！前天二蛋问我读书的事，我踅摸着这事能成，这往后就要有钱了，怎么地也要让他去镇里念几天书，要是真有出息，以后进了学，有个官身前程，也算是我们老方家坟头冒烟，足以光宗耀祖，更是了一桩心愿，你说呢？王翠英一听：咱娃还小，听说学堂里乱的很，被欺负了咋办？俺还没疼够呢！说着就眼红了，还把躺一边的老方搂了搂，这老母鸡的样子。方明山：咳咳咳，这不跟你商量嘛，二蛋主意多，赶明儿，问他吧，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这云来镇归属云来县，在云来县城外东南侧，紧靠着莽山山脚，平时老方他们也就在市集这一小块折腾，这离了市集往镇里一走，才发觉镇子还是蛮大的，行人、车马熙熙囔囔，高高低低的建筑一片接着一片。一路打听着来到了一片比较僻静的宅院，不高的门楣上端端正正写着四个大字：云来学堂。老方同志心念微动，呵呵，云来系列，大概还有云来客栈、云来酒店，再整下去可以搞个云来集团了！他在这里YY着，老韩头和方明山两个严肃，毕竟是要进学堂，圣人老爷、文曲星下凡的地方，这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山里人可是恭敬的很，把全身衣服上下撸了一遍又一遍，又试着前倾后仰了一番，别扯着点啥不礼貌的举动。老方同志上去扯了扯方明山：爹，老韩叔，别紧张，走，进去吧。两老头赶紧嗯了一声，三人便往里走，这三人组看起来很怪异，小孩在前，两老头跟在后面，不清楚的还以为是小公子带着两个长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