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华灯初上,寒雨又至。
锦梦酒吧,玉麦最大的酒吧,声色场所的龙头,是玉麦最大的帮派——四空帮的重要业务之一。
此刻,里面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陈弃药点了杯酒,在一个不起眼的昏暗角落里,观察着酒吧里。
这两天陈弃药打听了一下,那晚抢自己药丸的马脸,经常来这玉壶酒吧。今天到此就是想来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找回自己的药,毕竟这药现在是绝版,丢一粒就少一粒。
约莫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陈弃药酒喝了三杯,正想要离开。
这时,新进来四个人引起了陈弃药注意。这三男一女里,有一个陈弃药是认识的,正是上次抢了自己药品的马脸。另外两个男的,不认识。倒是,那个女的,打扮火辣,身材傲人,面容姣好,尤其一条大马尾辫显得引人注意,让人会不自觉多看两眼。
四人进来后,轻车熟路,去到了一个卡座。桌上已经点好了酒水,感觉不是常客就是这里的贵宾。
观察了一会,陈弃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挤开人群,走到了马脸那桌。
“兄弟,好久不见呀!”因为音乐声音嘈杂,陈弃药大声喊道。
“就是他!”马脸高喊。
“抓住他!”马尾辫女子大喝。
话音刚落,马尾辫女子身旁两名男子快速起身,一左一右就架住了陈弃药。
陈弃药刚想反抗,随即又放弃了。
只听女子掏出证件,高声大喊:“警察!请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陈弃药戴着手铐坐在玉麦警察局审讯室内,对面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另外一位则就是马尾辫女子。女子名叫詹瑛,无论是颜值、能力还是脾气,在玉麦城的军警界也是小有名气。
詹瑛正色询问道:“姓名?”
“姓名就不用说了吧,想来你们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放老实点,你。问什么就答什么。”詹瑛看不惯陈弃药这种配合度不高的“疑犯”。
“陈弃药,男,30岁,身高175厘米,体重68公斤,哦,可能最近胖了点。”
“觉着自己很幽默是吧?”
“实话实说而已。”
詹瑛朝桌上扔出一小袋药丸,问道:“说说吧,这是什么东西?”
陈弃药一眼就认出那袋里装的是自己的药丸,还是拿起来假装看了一下,回答道:“这应该是我前两天丢失的药丸。”
“前两天?说具体点。”
于是陈弃药又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回顾了一遍。
“这药丸有什么用?”
“就是给我治病用的。”
“治病?治什么病?你这身强体壮的样子还需要治病?”
“具体我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吃的药而已!”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这真的是我平日治病吃的药!”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男人,怎么敢做不敢当!”
“哎呀,你要我怎么说才信,这就是药,千真万确。”
“还想抵赖!我们检验过这些药丸,这药跟我们前段时间发现的毒品——‘欲仙’很像!”
这倒是出乎陈弃药的意料,让他一时愣住了。
“你说这是毒品?!”陈弃药有点诧异。
“还在演,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陈弃药心中满是疑惑,说道:“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所说的毒品了?”
詹瑛接着又问了些基本情况,陈弃药也是知无不言。唯独就卡在最关键的药丸上。
陈弃药嘴上说不清楚,心里明白:这药自己打小就吃,药是翠原城军医萧吉萧大夫配制的。看来只有找到萧吉才行。可这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更何况这人现如今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接着陈弃药被丢进了拘留所里。
拘留所里人还不少,10平米不到的牢房里关了10个人,其中就有马脸在内。
夜深人静,值班警察已经熟睡。
牢房里,五个黑影蹑手蹑脚走到陈弃药躺着的地方,为首的就是那天晚上打劫过陈弃药的马脸。
只见马脸努了努嘴,其余四人一拥而上扑向陈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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