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对丝玉好得不得了!”
陆溪溪说完,接收到了乔茵看过来的淡笑,把嘴抿得紧紧的,识相地捏着嘴,做了缝衣服的动作。
以前她太聒噪,总打断乔茵,乔茵就叫她特别想说话时,把自己的嘴巴缝上了。
“夫人对奴婢很好。”丝玉急切回答。
“跟母亲比,谁对你更好?”
“当然是夫人对奴婢好了。”丝玉浑身打颤,不知道乔茵什么意思。
她来这里时,程氏交代过她,要盯着乔茵,不许乔茵偷回侯府,更不能让乔茵做出伤害程家的行径。
倘若她做的好,在她回侯府时,可以给她许配一个好的下人。
可程氏好像忘记她了,从没派人来,她都快绝望了。
“夫人,奴婢就想着你把空箱子运回去,太夫人会生气,对奴婢发难,再伤害了奴婢的家人,奴婢的卖身契还在她手里。”
丝玉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主动坦白了。
“丝玉,不曾想,你还有这个心思!”柳嬷嬷失望地责备。
丝玉慌了,乔茵断然不会要一心二主的丫鬟的,那她岂不是要没命?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会自我了断,只求夫人跟太夫人说一声,奴婢犯恶疾死了,她就不会为难奴婢家人了。”
说完,丝玉就要去撞柱子。
乔茵拿起桌上的杯子,扔了过去,丝玉在半路倒下,也就撞不了柱子。
程凌墨来了,丝玉怎么能死?
她死了,几乎说不清道不明,程凌墨必然料定跟乔茵脱不了关系。
那乔茵心狠手辣,苛刻下人的形象无端让程凌墨猜度。
“夫人,你这是?”地上趴着的丝玉爬过来问。
不让她死,要怎么折磨?
“丝玉,你的卖身契并不在母亲手里,在我手里!”乔茵端坐着。
“什么?”丝玉懵了,她的卖身契怎么会在乔茵手里。
“呜呜呜……”陆溪溪抿嘴对着乔茵瞪眼。
“你说就是了,小姐又不怪你!”柳嬷嬷对着陆溪溪无奈摇头,给乔茵端来了冲泡好的山茶。
“我知道,我知道!”陆溪溪跑过来,俯身看着丝玉,“当然是姐姐吩咐我干的。”
在丝玉探寻的目光下,她故作玄虚地抱着胳膊不说话。
“溪溪,你倒是说呀,怎么回事?”丝玉急了。
“姐姐让我找石管家,石管家送钱去侯府时,见了老婆子,说担心你一心二用,照顾姐姐不用心,跟老婆子讨了你的卖身契。”
“石管家可是侯府的送财老头,老婆子哪敢得罪他,爽快给了你的卖身契,石管家就把它交给了姐姐。”
“你的家人早就被石管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老婆子找不到。”
“这下,你可以不用有顾忌,安心地伺候姐姐了。”
“当然,如果我发现你心思不纯,跟外人勾结,害了姐姐,那么,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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