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并没有等到他,杨软被牛三腿救了上来。

牛三腿没有舍命割断麻绳而是自己游回船上。又见杨软迟迟未归,便知是杨软是舍了性命。

牛三腿一时间羞愧不已,继而拿了把长刀翻下水中,砍断水网,救了杨总镖的命。但也因他并未割断绳索,木船已向右斜了大半。

杨软睁眼之后还是不甘,他忍着疼跑进船的底仓。就在这时,船翻了,又一瞬之后,船体左右裂成两半。底仓霎时昏天暗地,水流、空气、泥沙、货物、木板。杨软什么都看不见,他凭感觉抓了条木板捡了条命。

水静了下来,杨软被人拉到了岸边,他是个硬汉,但是这里天太冷,水太寒,他已筋疲力竭。身边的娃子递过了烈酒,他猛灌一口,辛辣上头!身体苏暖,之后是痛,千疮百孔的痛。这痛比酒更上头,杨软只好多罐了两口烈酒。酒未没咽下,却又喷了出来:“镖箱!镖箱浮出了水面!”

劳累,伤痛!让杨软站不起来。他无奈的朝牛三腿喊道:“镖银,镖银在水里面。”

牛三腿飞身入水,瞬儿游至镖箱,大抓了几把却发现里面全是石头。他开始还觉得奇怪,又翻到镖箱上面,猛然惊到道:“杨镖头,那镖箱里...里面装的全是我们那晚替换的石头!‘五块石头换一块银子’这里整整是五箱石头。”

这,这怎么可能?强烈的惊愕迫使杨软站起走到水边。牛三腿游了回来将石头递了过去。

此刻,黄河上的雾气渐厚,远处笛声悠扬传来。中秋夜静,笛声清悠。起初是温柔的、清脆的;过了一会似有些刺耳;曲终时段竟有如惊涛拍岸,非内劲深厚之人,皆已头昏目眩。此时雾中显出一人一僧舟行于水上,其后又有五艘小船。

此人拱手向杨软笑道:“在下大盗谢三,多谢杨镖头,千里送财。天空、地空,礼不能空,在下谢过。”

杨软眼前一黑,再聚神透过雾中查看,大盗谢三身后的并非五条小船,而是五口棺材,棺材里面银光闪闪。

“青冥剑、归云诀,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杨软怒道。

“在下,大盗谢三。”

“牛娃子,行舟!”杨软又道。

但见牛三腿找了一大块木板向水中一扔随后跳了上去,杨软却已立在前方。待这木板行里小舟不远之时,杨软一飞冲天直接奔向大盗谢三。

那大盗谢三见杨软上前,抖手抽出宝剑一道寒光!

剑四——斩飞鹏于日域,摧大凤于天虚,倚天,剑来!

这是谢家剑法。剑气斩断了烟雾,斩破了江面,斩灭了杨软的一切希望。杨软再硬,终没未胜过刀剑。

“啪”惊堂木一拍,屑灵通的故事到此讲完。

众人一时无语,忽的有人问道:“那什么又叫阳寿搬山?”

“所谓,阳寿搬山实乃五行搬山之术。木乃棺木,金则是其中的银饷,水是水淹,土是石块、火自然是那未引爆的雷火。还要借上满足此五形之术人的毛发,化其形、用其寿,再历练一番,匹时合日即可将其内物搬出。”

众人问道:“这五人姓名可是在那棺材底部?”

屑灵通道:“不错。”

众人问道:“这五人又是谁呢?”

屑灵通又道:“第一位自是杨软,属木,西北振远镖局瓢把子。”

屑灵通道:“后两位,一金一土分北南。北土,是能单骑降万敌的燕京第一猛汉,姓高名煦。”

话到此处,屑灵通又用余光瞟向独自喝酒的冷俊少年,道:“南边的人属金,他是咱们金陵谢府的三少爷,御剑无敌,谢三少。”

“各位”屑灵通抱拳笑道:“属火的却是为女士,绝美尤物......”

“牡丹红!”屑灵通还未说完,酒馆里众男人们纷纷叫喊起来。

“正是此女。这最后一位是山西房氏且身居要职,这里不便提及姓名。”屑灵通一收折扇,弯腰谢道:“今晚就讲到这里,请各位老爷赏个...”

“你说那个掌舵的姓方?”方胖子冷眼问道。

“正是”屑灵通答道。

“放屁,你这个故事妙是妙了点,但胖爷我一个字都不信”方胖子穿上拖鞋,说道:“胖爷我也有个故事。”

屑灵通偷眼扫去,见听客大多有些兴趣,于是一拍惊堂木,道:“请”

方胖子走了在人群中绕了一圈,伸手一笑,大拇指指向自己道:“我们方府在郊外,有个山庄,养了一些家畜。”

“自然,大户人家都是要自己养的,这样吃的能干净一些”屑灵通一展手中纸扇接到。

“只是,我们方府养的这些家畜,既不是猪也不是牛更不是羊。”方胖子买起了关子。

“哦?那是什么?”人群中又好奇认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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