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总管见神王如无失态的趴地上乱捞,便主动站了出来:“(审尸会)1到9队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快快入场,逮住那厮,那厮是渎神者!”

呼啦啦的一群人不情不愿的入了场。

“逮我?”司马龟瞥眼身后,亲眼确认苟浊五已经趁机开溜。

子弹咻咻的穿透苟浊五虚晃的身影。

司马龟感觉自己已然仁至义尽,再无顾忌:“好好听仔细了,没有人能够玷污死亡,没有人能够玷污死亡……”

此教义让围上前来的审尸会员有些怯场。

因为就在九队入场的时候,某些传闻已经不胫而走。

九队队员发誓在菜鸡驿站那天,他们亲眼目睹那男人的身体被射流炮打碎,甚至有人亲手捧起那男人的头颅,亲手锁进铁箱子!

纵使消息封锁再严密。

但他们都已听说,神子有京并非旧疾发作。

两相结合,不难得出结论。

就是因为在驿站那天对男人出手,才导致有京的双脚,从脚掌,踝关节,小腿一路烂到了腿根。

有皮有肉,有新伤,有旧患,不断愈合,又溃烂。

不断溃烂,又愈合。

是那种在必须截肢才能保住命和只需要涂点口水,之间反复横跳的状态。

就连心高气傲的有京都声泪俱下的哀求如无,不治了,不治了,截断自己的下半身,安装机械义体吧。

在商医馆犹豫了半天,如无才忍痛点下了头。

然而,在持续五小时的完美手术后。

截肢截掉的部分,竟然重新长了回来。

有京崭新的双腿,把机械义体,从骨头皮肉里头顶了出去。

来不及高兴,那双腿,就又开始了溃烂和疼痛!

那是地表最强种姓都无法承受的折磨,凡人又岂敢招惹呢?

“没有人能够玷污死亡”司马龟唱诵着食尸邪教的教义,朝前踏出一步。

荷枪实弹的审尸会员便往后退出两步。

婚宴的宾客更是落荒而逃。

如无好不容易才从失去挚宝的状态缓和过来,他面带心虚,大骂着众人:“废物!全都是废物!抓一个人都抓不住吗?”

掏出手机,嘀嘀嘀的摁。

没想到屏幕上却跳出一行字:经过大数据评估,击杀此人将造成更大的损失,放行才是最佳选择,望操作员三思

操作员,操作员!烦死了!无论怎么改名,神人、主子、人皇、老公、亲爱的……炮蝗系统就是不认。

搞得神族也不过是一群打工仔似的。

“啥?”如无一下就懵了,无数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仿佛?无见?有京?不,有京不可能,二皇?还是软禁在斋泊尔的皇室……到底是谁搞背刺?难道又是伟大国那边的谁?如无指向人群,吩咐阉人总管“立即马上,把伟大国的使者带到我面前!”

其实如无也不敢亲手去碰司马龟,因为有京遭受的折磨惊心动魄,连商医馆那些丧心病狂的天才都束手无策。

应对会转移的诅咒,必须找个替死鬼。

不想被诅咒,只能婉转的下达不沾因果的击杀命令。

阉人总管很快就领着使者回来复命了。

如无困惑的询问:“怎么是你们几个?毕先生呢?”

“开席后就没再见他。”

“不对吧,开席前也没见。”

如无极力保持和蔼,却精神分裂般,时不时跳脱出一脸凶戾:“我想问一下,伟大国的使者,请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是不是你们又在炮蝗系统上面使手段了?”

伟大使者们全都露出一脸无措:“炮蝗系统不早就被婆罗多破解了吗?它的后台后门木马……所有的漏洞都被贵国完美修补了呀!谈何使手段,这才是不愿意出口成套炮蝗的真实原因呀。”

“那么说,好多次,炮蝗系统的自作主张,真不是伟大国暗中操纵?”

使者整齐划一的摇头否认。

“好吧,先护送使团回酒店,婚宴,明日重办。”

如此高压统治下,婆罗多从没有哪一次国事顺利。

刺杀,作乱,丑态频发再正常不过。

伟大国的使者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道了句告辞,便随大队往正门撤离。

却听正门那端传来阵阵惊叹。

早一步撤离的使团,反而有了逆流回归的势头。

只见人潮中,一袭黑纱的十公主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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