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房子在客厅处开了一道拉门联通,买来的那套相同面积的房子全部改造成放收藏品、作书房和两口子在家搞研究的场所。

吴斌一进门就把嘴巴张的老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光摆放收藏品的地方就比他们家的房子面积大。

吴斌爱人招呼秦淮源洗漱好了准备开饭,他们家居然还有保姆,秦淮源很是羡慕。

待秦淮源多跑几趟,把全部的羊皮书籍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架上摊开透气,然后洗漱完毕后,吴斌教授开始正式向他介绍家人道:

“我就不用介绍了,你看过证件的;这是我爱人渣先良教授,她和我一样都曾经在同一所大学教书育人,现在都退休在家做点学问。我们偶尔也去学校做点课题研究,顺便带带学生,所以工作证一直没上交呵。这是我们家阿姨小陈,和你还是同乡嘞,她在我们家工作快十年了。我们家现在就三人患难与共,一儿一女都在国外成家立业了......”

渣先良教授看吴斌有点饥肠辘辘的感觉,就赶紧招呼大家餐厅用餐,阿姨小陈早已经把菜和餐具摆起,正准备用开瓶器打开在当时还不太吃香的拉斐葡萄酒。

吴斌教授赶忙制止道:

“小陈啊,你还是将那瓶放了好几年的双沟拿来吧,我们爷俩喝点白酒,渣教授,你不会反对吧?!”

渣先良教授道:“是该好好庆贺一下,给我也倒上一杯,你们这次的收获非常巨大,相信我们的研究定能发生质的改变!”

酒过三巡,吴斌教授开始打开了话匣子,他先向秦淮源回忆他们过去在宁夏下放时的日子:

“我从三十几岁开始就被戴上不好的帽子,后来和老渣带孩子一同被下放到宁夏,在那儿一待就是十年。在那儿,我们什么学问也不能做,基本被边缘化了,和农牧民没有什么区别。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荒废工作和学业啊,一次意外的机会,我在一位老乡家里发现了类似草纸的书籍,而里面的文字就像天书一样看不懂。这个文字就是后来被通用习惯称谓的西夏文字。自然,从那时起,我和老渣就对这个西夏文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们一有机会就寻找含西夏文字的古书古籍,你刚才看到的书架上基本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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