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穿着一身孝衣,长长的帽子遮着脸,手里还抱着杂七杂八的香烛和纸钱,走在那些吊唁人的队伍里蒙混过关。总算是进入了江家的大门。
他随着人流往院子里的灵棚走去。远远地看见灵棚那边地上跪着三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女眷。
桓温暗想,那三个男人准是江播的三个儿子了。女的就是妻妾和女儿了。
他不动声色地往里面走,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的来到棺木前焚纸钱,点香烛,鞠躬行礼,然后又看见那三个儿子回礼。这些桓温都一一看在眼里。
他在手里暗暗握紧手中的玉戈。玉戈就藏在怀里的纸钱和香烛中间。他怀里抱着一大抱的香烛和纸钱,高高的在胸前遮住了脸上的表情。他瞪着凶狠的目光一步一步地跟着吊唁的人往前挪。
前面的人一个一个地上完香鞠完躬就走开了。他的前面还有三个人、两个人、最后剩下一个人。桓温的手里都紧张得出汗了。他强行地让自己镇静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大的气息把怀里的纸钱吹得瑟瑟的响。他吞咽一下口水。眼眸里面的紫色更加深沉了。
前面的人已经上前去燃纸钱,开始点燃香烛。桓温缓慢地往前走着。当前面的那个人行礼后,江播的儿子开始磕头的时候,桓温已经走到了那三个磕头的男人身边,桓温看准了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桓温一下子放开手里的那抱东西,抽出玉戈闪电般的一个抽拉。只见江彪一个头还没瞌完直接不用起来了趴在那里就不动了。
一摊殷红的血从江彪的头下渗出来。紧挨着江彪的江虎的手摸到了黏糊糊热乎乎的液体。他抬头一看,满手都是血,立刻慌了神。再一看大哥已经气绝身亡地趴瘫在地。
他连忙去抽蒲团下面早已经准备好的刀。
桓温哪里给他抽刀的机会?此刻已经将玉戈指向了江虎。江虎看状连忙后仰躲过一击。
这时老三江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情况不对。也要去抽刀。桓温已经逼上来了。他连滚带爬地往后滚。
这时,江虎已经爬起身往后堂跑,桓温在这里与江豹厮杀在一起。
桓温十三岁就和父亲上战场,那身手敏捷的程度可想而知。
江豹的名字听着挺吓人的,却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哪里是桓温的对手。只几个回合江豹就没有了声息。
这时女眷看见杀人了立刻尖叫起来。这边桓温杀了江豹,起身向江虎追去。他跨过跪在地上的女眷抄近路去追。
只有几步他就追上前去。那边江虎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呀!”一边慌不择路地跑着,一边没命地喊着。他还回头去看有没有人追来,哪知道桓温从旁边的方向追来。与他走个三角形,手里的玉戈只是往前那么一送一拉。
只见那高高大大的身体随着惯性往前扑去。“扑通”一声砸在地面上。
这时江家的那些家丁闻讯赶来,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他们看见三个少主人都已经被杀。纷纷拿着武器把桓温围在中间。
桓温把玉戈往江虎的衣服上擦了擦。气定神闲地站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就好像刚才杀人的不是他一样。
那些家丁被他的气场给吓呆了,谁也不敢上前去与之搏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