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朱媺娖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我和李自成有血海深仇,非生死不可和解。”
“我这次来是劝几位放弃继续打着李自成的旗号。李自成也没给诸位一分一厘,只要不打李自成的旗号,一切都可以谈。”她很诚恳地说道。
这个时候宫文彩似乎是缓过气来了,长吸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朱媺娖说:“你真是公主?”
“嗯?宫先生信了?”朱媺娖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
他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地说:“除了济宁城里的公主,俺不知道还有谁和李自成有生死仇恨,原本俺不信公主一个人杀了防御使,现在俺信了。”
朱媺娖抬手轻轻捏了捏宫文彩,宫文彩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是脱臼了。”
“咔吧。”
朱媺娖把宫文彩脱臼的臂膀给接回去,宫文彩活动活动臂膀,感到一阵轻松。
“啥是公主?”对面宫文彩的属下呆呆地问。
“就是皇帝老子的闺女。”宫文彩粗豪地说。
“啊?”
“如假包换。”朱媺娖解下自己脸上的黑面巾,摘下自己包头的黑布。
对面的人的表情就跟亲眼看见庙里的神仙像活了一般,目瞪口呆。
“俺滴老娘娘喽。”
他们一时之间感觉只有皇帝老子的闺女才能长得这么水灵。
“皇帝老子的闺女果然不是谁都能比的,俺原先以为村东头老张家的闺女就够好看了,现在一看,嘿,连皇帝老子的闺女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朱媺娖并不想要这种夸奖,她拿铁钩在石桌上划拉一道,划拉地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谈正事吧。”
哪怕这个时候无论是朱媺娖还是宫文彩的手下都没有放下手中的刀剑。
“我今晚来这里只有两件事,不过,你们不至于连根蜡烛都点不起吧。”朱媺娖无奈地说。
太阳早就下山了,石洞里仅余些许微光,如果不是朱媺娖夜视好,她都分不清面前的人物。
这种环境对她有利。
“嗤。”
蜡烛点燃,烛台被放到宫文彩面前的石桌上,幽幽的灯光、剑拔弩张之中给人一种莫名的鬼魅之感。
“第一,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打李自成的旗号。”
朱媺娖环视一圈围上来的人群,这句话没有引起纷争,因为他们知道李自成这号人物,但李自成未必知道他们这号人物。
“那俺们要打谁的名号?难不成打朱明的名号?”宫文彩似乎想笑。
“你可以试一试张献忠的名号?这位是大顺秦王,也是大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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