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心生厌烦,拍了拍陆宴清的臂膀,“不知悔改,通知尚书府吧,这件事也该让他们知道,看他们教出的什么好女儿。先让他们跪在这。”
看着沉默异常的儿子,自己心中也是满心苦涩,“吉人自有天相,你是相信浓浓。”
那身影只是默默地望向紧闭的房门。
许久后,“母亲……是我没保护好她。”那语气说不出的沉重。
……
“吱呀”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侯夫人连忙上前,话语微颤,“大夫,我儿媳没事吧?”
“有惊无险,吉人……哎……”
大夫话没说完,那人已经闪身进入房内,瞬间来到内室。
只见浑身脱力的小人温温软软地望向自己。
陆宴清连忙向前俯身握住施浓的小手,“阿浓。”那眼中的晦滞表露无疑。
施浓心头温软,抚上那冷冽的脸庞,“怎么?吓到了?”
陆宴清侧面轻吻那温软的掌心,“嗯,吓到了。以后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不然我会担心。”
施浓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哈,那我们岂不是连体婴儿了?”
“嗯,我们就做连体婴儿”
“傻子。”
劫后余生的两人格外珍惜现在的温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施浓听着远处传来的歇斯底里,面露忐忑。
“你不问我吗?”
“什么?”
“那香囊。”
陆宴清了然地轻笑了下,随即亲吻她的发顶,“不问。只要你好好的。”
施浓眼巴巴地望着他,“你会把我惯坏的。”
他眼神柔光似水,看她的目光满是宠溺,“那就惯坏,我做你的后盾。”
施浓的眼眸越发波光潋滟,没好气地打了下他的肩膀,“傻瓜。”
温情无限蔓延……
就这样在陆宴清的满心宠爱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之前的那场闹剧施浓没有掺和,只听说尚书府和陶伊人断绝了关系,把处置的权利全权交给了陆宴清。
晚间询问他才知,陆晖泰被剥夺了陆姓,和陶伊人一起下放到庄子里,自生自灭。
陆晖泰失去了继承的可能,陶伊人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身份,俩人余生只能互相折磨了。
“那姜贞呢?”施浓眼巴巴望着他。
陆宴清挑起那团云朵前的一缕发丝,轻嗅了下,漫不经心地开口,“二房不肯放过她,你之前与我说过此事,我便让母亲出面,母亲是当家人做主给了她和离书。”
施浓听到她的去向才放下心来,“这样也好。离开对她来说便是最好的结果。”
【浓浓,你对她的承诺也算做到了。】
【嗯,之前让她出面作证说过保护她的安全,这般也算完成了,只愿她脱离苦海后能一帆风顺。】
日子在一天天的温情中度过,终于到了临产的那一天。
【66,有没有止痛的药。】
【这么基础的药物当然有了,10积分。】
【兑换。】
【好的。】
室外,陆宴清双目如潭,注视着一盆盆血水从屋内端出来。
侯夫人则是急的来回踱步,“怎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会有什么事吧。”
陆宴清听着自己母亲的话语眼神愈发幽深,从背后紧握的双手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生了生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生了,这世子妃真是个狠人啊。”后面的小辈们叽叽喳喳起来。
房门打开,一嬷嬷抱着一个小团子出来,“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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