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呢,我们一伙人就在泰山落草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在泰山居住了下来。
“师傅,咱们把这块牌匾改成聚义厅吧!”
先生又赏了我一个板栗。
孔子执掌泰山祖庭后,颁布了第一道法旨。
要求各国君主需要来泰山加冕。
从此以后天子赐土,圣人赐冠的规矩也就流传了下来。
孔子会勉励各国君主,要求他们敬天爱民,替天行道,如果是通过非常卑劣的手段上位的话,圣人不会给与其桂冠。
所谓桂冠,也就是神农氏当年给帝轩戴的那件东西的仿制品。
有一个国王跪在泰山下三天三夜,孔子都没有给他桂冠。
这里,是诸夏最高的道德法庭。
文化,有时候是一种很虚幻的东西,有时候却又是一种很真实的力量。
孔子并没有对各国施以武力,泰山的军事力量也并没有邦周强,但是各国的风气为之一肃。
孔子颁布第二道法旨,要求各国史官由泰山祖庭出面供养,只对泰山祖庭负责。
此消息一出,各国史官终于敢挺直腰板子记录自己国君的不良的言行了。
孔子颁布第三道法旨。
他计划在泰山上建立一座学宫,招募各国有学问的贤者来任教,招募各国的有志青年来学习。如果家境贫寒,还可以通过努力争取助学金。
此三令一下,列国之间的纷争肉眼可见的少了一些。
“圣人,当初是我们不懂事,将您困在旷野。”
这天,陈蔡两国的君主前来泰山请罪。
孔子扶起了他们,表示既往不咎。
不过我却忍不住想要去暴揍他们一顿。
泰山的落草的日子是悠哉的,这天,我像往常一样穿过那残破而空旷的黄道十二宫圣殿,在白羊座圣殿下面的泰山书院旁找了棵树休息。
我喜欢躺在这颗树木旁边休息,因为这棵树距离书院不近不远,传来的弦歌声不大不小,正好枕着它酣眠。
我也许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午后。
一个面容黢黑的人,从我面前经过,前往泰山书院。
他应该似乎大概可能也许是一个人吧,因为他穿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盔甲。
假如说这是盔甲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人。
假如说那不是盔甲的话,而是他身体一部分的话,那他就不是一个人。
这种盔甲,我姑且先称之为盔甲吧,怎么说呢,像是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的矿物。
我感到奇怪,于是我追上去问他。
“请问......”我一时间不好意思说出我要问的问题。
该怎么说呢,真让人难以启齿。
“请问您是一个人吗?”
我还是鼓足了勇气问了出来。
他扭过头,恼怒的看着我:“我当然是一个人。”
“那您穿的这是什么东西。”我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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