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普遍认为,如果说轩辕氏在西方基督教里,可以对标上帝的话,那么姬昌则可以对标耶稣的位置。他,是鸿教最重要的传教者之一,这样的人我们一般称之为,先知。”
——摘自华夏通史
悠悠千载下,洪荒不记年。
转眼间就来到了商朝末年,泰山祖庭昔日漂亮的建筑变得有些残破,但更多了许多历史底蕴。
这天,山脚下来了一个步履蹒跚的年轻人,他来到一处溪水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捧起一抔水,猛灌了下去,又跳进溪水,洗了洗自己的身子,弄得自己浑身湿透。
他在溪边坐了半天,喃喃道:“到了这里,商人的追兵总不会追来了吧。”
原来,他就是纣王通缉的重犯,当代西伯侯之子,姬昌。姬昌因为不满纣王的暴政,上书直谏,让纣王非常恼怒,满世界追杀他。
他逃到了鸿教圣地,泰山祖庭,商人的军队一般不敢涉足此地。
他踉踉跄跄的沿着溪水往上游走,希望去泰山祖庭拜当代教主姜子牙为师,求治世药,学活国方。
他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看到了远处有一个老者在垂钓,他走近一看,老者却没有鱼饵。
“呵呵,老丈,没有鱼饵怎么能钓鱼呢?”
老人闭目不答。
姬昌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欲离开。
老者突然喊到:“年轻人,我本是山下的渔人,被儿子拉车到此处垂钓,但是儿子去砍柴却一去不返,怕不是出什么事了吧,鱼饵也用尽了,你能不能拉我回家。”
姬昌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么高,又要拉他回家,常人肯定无法接受,不过姬昌可怜老者,还是答应了。
他拉着老者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模糊,一步,两步,三步,一里,两里,三里。
“怎么还没到啊?老丈。”
“呵呵,快到了,快到了。”老者笑呵呵的说。
姬昌渐渐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拉车了,他只凭着一股信念行走,直到他摔倒在地,彻底失去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张床上,面前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笑眯眯看着他,“小伙子,你身体可真好啊,足足拉我走了八百里地。”
姬昌挣扎着起身:“既然老丈已经到家,姬昌就......就告辞了,我还要去泰山祖庭拜师当代鸿教掌门姜子牙呢。”
“我便是姜子牙。”老者哈哈大笑。
于是,姬昌便跟随姜子牙于泰山学艺,不在话下。
七年后,泰山。
一个面容古朴的中年人坐在蒲团上,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噫,好了,我悟了”他手舞足蹈的跳起来,哈哈大笑。
此时,他的脚下有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仔细一看,原来是伏羲氏的先天八卦。
但他将之重新排列,组成了另一种更容易理解的形式。
他兴致勃勃的拿着这个“后天八卦”去给一个老头看。
“师傅你看,这就是后天八卦,我用之重新组合成了易经,因为我的部落叫周,所以我命名为周易。”
老头含笑的点了点头。
“徒儿,既然你已悟道,为师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如今大商的纣王宠信奸臣,荒淫无度,昏庸无道,不尊正教,你且下山去跟他做一场吧!”
说着,老头拿出一块白玉扳指送给他。“此乃我教圣子信物,即日起,封你为鸿教圣子,持此信物行走天下。”
姬昌对师傅行三叩九拜的大礼,然后头也不回坚定的走下山去,这是他身为圣子的职责。
他走过一座座黄道十二宫宫殿,里面往往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多年未曾打开,那是圣衣,没有得到圣衣认可的人出现,圣衣就不会打开,因此神物蒙尘。
泰山因为被轩辕氏拔高了太多,所以高处罕有人烟,一路上都是些奇珍异兽,参天古木。
姬昌一直走到山脚下才发现一些村庄。
鸿教的势力在千年之间衰落太多,偌大的泰山祖庭其实没有几个人。
去吧!姬昌!重整乾坤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这是历史赋予你的使命!
一路上,姬昌还会看到一队队大商的军士押解一些身无片缕的奴隶去朝歌,朝歌其实不需要这么多奴隶,这些人是为了人祭的。
商族喜好人祭,怪异血腥的仪式往往能让人的精神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是他们自古以来的传统,也不是纣王破天荒头一回发明的,只不过他好大喜功,更喜欢这些仪式而已。
鸿教曾经反对过这一点,因此在商朝鸿教备受打压。不过好在四方有很多信奉轩辕黄帝的部落,商人才未敢轻发。
且说姬昌回到西岐从他老爹手里继承西伯侯的爵位后,厉兵秣马,囤积粮草,以鸿教教义教化百姓,又凭借鸿教天下行走的招牌招揽豪杰,二十年之中,西岐大治,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风淳朴,家有余粮,远近四方的华夏部落和蛮夷部落都来投奔,而他待之如一,后人称之为文王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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