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照耀在了琅琊美术学院的教学楼旁。上完古代美术鉴赏课,班主任李淡过老师把石仲德单独留了下来。

石仲德心里有一丝惶恐与不安,该不会是打架的事情传到了李老师的耳朵里了吧,但是看李老师一脸关切的样子,貌似有别的事情。。。

“石仲德,你母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李老师,我不会耽误功课的。”

“好,你的功课我放心,至于助学金,根据你的条件,它学期就可以申请了。”

“谢谢您,老师。”

“石仲德,最近我看你对绘画很认真,并没有受别的因素的干扰。”

“李老师,也没什么奇怪的,别人绘画是为了交作业,而我不同,不努力画就卖不出去,就没钱吃饭。”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逆境更磨练人。

“您的学生争气,还不是老师教的好。

“不,不,我们搞艺术的,需要的是创新,靠老师教绝对出不来好的作品。咱们学院虽然是艺术学院,但艺术学院只能培养鉴赏家、分析家,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只能靠个人的悟性和勤奋。”

石仲德点点头:“有道理,历代的著名画家,都没有什么有名的老师,而许许多多以名家弟子自诩的人往往是绣花枕头,华而不实。

说得投机,李淡过的话也多起来,“当今社会,我们要走振兴国画之路,除了继承传统的思路和手法,还必须进行新的探索,有所发展。”

石仲德趁机问:“据说明代画家公子弘所绘的‘琅琊佳人图’,引用了西方绘画的许多技巧,乃举世杰作,张老师,您见过没有?李淡过感叹道:“我当然没见过。可惜,‘琅琊佳人图’下落不明,不然可以从中借鉴不少。”

“据说,“琅琊佳人图”曾在咱们学院的教授陈济棠手中,您认识陈济棠吗?”

“我刚来学院不久,陈济棠就遇害了.我没跟他打过交道,听说咱们学校的从飞雪教授与陈济棠来往比较多,可能他见过‘琅琊佳人图’。”

“正好,我下学期选修了他的国画泼墨山水课,到时得跟他好好讨教讨教。”

“石仲德,我再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前几天,你是不是把洋画系的薛同打了?”

石仲德脸唰的一下白了,“没的事,您别听外边谣传的那么邪乎,我们只是发生了一点口角。”

“别瞒着啦!我都清楚。”

石仲德心想,肯定是洋画系的人去告状,这下可完了。解释道:“老师,当时他不讲理,我喝了点酒,控制不住自己。”“喝酒就能打人啦?”

“老师,我可是初犯。”石仲德央求起来。

李淡过语重心长地说:“石仲德,你是个在艺术上很有前途的学生,平常做人也要注意有修养。”

石仲德沉思着点了点头。

石仲德出了教学搂,向宿舍走去。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走着走着,眼前一亮,只见梁青青正迎面走来,她身着红色衬衫,白色长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梁青青越走越近,她好像看见了石仲德,又好象没看见。石仲德想要招呼,又不知讲什么好,毕竟还不熟。两人擦肩而过,石仲德不自觉的转过身去,悄悄地跟着。

她的背影也同样的迷人,石仲德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青青走进教学楼,进了一间教室。石仲德猛地一机灵,立刻站住了,好险,差点跟了进去,又被当成色狼轰出来。

......

回到宿舍,见张钢辉和刘斯戎正在下棋,石仲德没有打扰,起笔纸独自练画。

张钢辉问:“石仲德,张老师找你有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打架的事?”

“差不多。”石仲德简短地答道。

刘斯戎道:“以后你可别一个人单独行动了,薛同黑着呢!”石仲德扬起头,蔑视地说:“大丈夫光明正大,怎么能藏头缩尾,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张钢辉道:“说是那么说,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小心一点儿好。”

“你们放心,我会注意的。”

刘斯戎道:“那就好。”

张钢辉道:“石仲德你听说没有,有人要买‘琅琊佳人图’,出价五千万美元。”

石仲德问:“你听谁说的?”

“我听刘斯戎说的。”

刘斯戎道:“他们都这么说,肯定没错。”

石仲德摇摇头,“我看这里可能有问题。”

张钢辉不解地问:“难道这是谣言?”

“很有可能。”

刘斯戎道:“对,有可能人家只想出一百万,传来传去,五百万,一千万了,传到咱们这儿就成五千万。。。”

石仲德问,“你们知道是谁要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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