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居委会没事,我今儿陪居委会赵大妈,在街道呆了一天,整理了一天的居民阶级成分,还有户口、工作等情况。”

阎埠贵拿起暖壶,给茶缸续上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以为啥大事,再怎么整理,成分还能变了不成。”

想不到自家老阎敏感度这么低,三大妈不满的说道:

“今儿怎么糊涂了,这是成分的事嘛!上次统计还是52年,眨眼八年了,又突然整理,肯定有大事。”

阎埠贵瞅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小声问道:“街道怎么说的?”

“街道没说,是赵大妈区里的侄子说的,好像是要改定量,下月开始要加票,由居委会派发。”

“都加哪些票?”

“没细说,大概意思是,以后无论买什么都要票,像针头线脑、白菜萝卜、油盐酱醋啥的,全都要票。”

“瞎扯淡,这....”

话音未落,阎埠贵慌忙捂住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准不准。”

三大妈摇摇头。

“不知道,这不着急回来找你商量。”

“还商量啥,待会吃完饭,你看看咱有多少存款,盘点一下日常用的东西,明儿就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三大爷说完,端着茶杯,绕着桌子来回踱步。

“别绕了,眼晕,解放呢?”

“出门借火去了,你说要不要把消息告诉一下一大爷二大爷他们?”

“你看着办。”

三大妈说完,转身打开屋门,往外搬炉子。

咚咚咚!

六点的钟声远远的传来。

杨庆有躺在炕上,感受着屁股下面的丝丝温热,手里捧着一本金庸的武侠,好不惬意。

听到钟声,猛地想起,外面还烧着火,晚饭也没吃。

这才匆匆起身。

劈柴厂出来的木柴,尽管是一些原木的边角料,仍旧比树枝啥的耐烧。

灶里的木块已经变成红彤彤的木炭,杨庆有摸了一把灶台,依旧湿漉漉的,转身回屋又拿了几块,扔进灶里。

然后把盖烟囱上的砖头挪开一点,不能让烟全往土炕里跑,否则待会烫屁股。

刚回屋趟炕上,外间响起了敲门声。

“杨哥,杨哥。”

杨庆有炕都懒得下,大声吆喝道:“解旷啊,进来吧!”

阎解旷掀开布帘,留下一句话,便又匆匆离去。

“一大爷说,晚上八点开全院大会,杨哥别忘了去。”

杨庆有.....

貌似副本进度有点快。

晚上八点。

杨庆有进了垂花门,意外的发现全院大会竟然是在前院。

他潜意识里,一直以为全院大会在中院开,没想到竟然在前院。

仔细一想也对,中院的水池在院子中间,前院的水池在垂花门后,当然前院更合适开会。

穿堂前摆着一张八仙桌,一大爷坐中间,左手是二大爷,右手三大爷,论资排辈被三位大爷玩的明明白白。

和电视剧中的场景差不多,大家自带凳子,随意找位置坐。

阎解成屁股下是一长条凳子,见杨庆有干站着,随即朝他招手,示意过去坐。

“杨哥,过来坐。”

“怎么就你一人,三大妈不来吗?”

杨庆有丢给他一根烟,问道。

“一家来一人就成。”阎解成划着火柴,点着烟后,继续说道:“以前开会全院都来,小孩子多,乱的很,然后三位大爷就商量,开会时每家来个主事的就成。”

杨庆有乐道:“那和生产队开会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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