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东起床见谢智平还没回来,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忙跑去吧台问打问谢智平的去向,小黄更是摸不着头脑,“谢师傅早就出去了,我还和他打了招呼呢,说是到处走走,大概是去晨练了吧,你们城里人不都有这习惯吗?”刘东起忙“啊,啊”作答,转身纳闷的向楼上走去,宿舍待了一会,仍不见谢智平回来,索性拉开被子又蒙头大睡。
这边谢智平那是什么晨练,一晚上鏖战下来起床也忘了时间,还是季姐提醒才恍然大悟,这才强打精神故作镇定地下了楼,没走出多远就感觉腿软腰细累的不行,索性在附近公园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打起了盹。此时季姐也已经整理妆容准备外出,只见她满面红光志得意满,走起路来春风得意。
差不多临近中午,谢智平才从刺眼的阳光下人困马乏的缓过神,在临近水龙头洗了把脸,拢了拢脑门的头发,定了定神随即朝招待所走去。
一进门,见刘东起睡得正香,他不经意间笑了“到底是年轻人心上无事瞌睡多”掏出香烟才划了根火柴,刘东起扑棱一下翻身坐起,诡异的看向谢智平,“师傅,你几点回来的?”“我啊,就你睡着的那会”谢智平说,“昨晚回来晚了,本来想着忙完工作聊会天,可中途'秃子'走了,三缺一其他人非要拉我,又不能扫兴不是”“我到下面问了小黄才说你去晨练了,你还不补一觉,”刘东起狐疑下说“以前在单位也没见你有晨练的习惯,咋到老家了还把自己当城里人了”“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们年轻人懂什么,这是情怀,这叫接地气,感受感受一下我三秦大地的晨风宿露。要不然明早我带你一起去”“算了,我可不像你们老同志,有这闲情雅致”说着一转身,就没了动静。
说话间已近晌午,谢智平刚想出门弄些吃的,门吱的一声,被缓缓的推开一道缝,谢智平本能的警觉起来,但见将要发生的一切,只见季姐一个侧身已经闪进房间,“还愣着干嘛?不知道搭把手”谢智平先是一愣,随即毛手毛脚的接过季姐手里的东西,显然被这突入起来场景弄得不知所措。季节见状,“怎么了,你紧张个啥,大白天的,我能把你俩咋了,你咋这怂样”谢智平反讥道“我怕个锤子,是担心你一个女同志这样不方便”“老谢,你踏马的可真能装,昨天夜里.....”“嘘,你小点声,小刘还在休息”就是这半句话,让刘东起觉得,谢智平大概一晚没闲着,晨练大概也只是掩人耳目的藉口,但又不愿多想,随即继续佯装的睡觉。
“小刘也没吃,给他留上些,等起床了吃。我们出去吃吧”季姐说完,随后门吱的一声被带上了。见没了响动刘东起屏住的呼吸才放松下来,一看一大堆吃的,想都没想就大口的吃起来。这边谢智平也已经来到了季姐的“闺房”这是一个让他乐不思蜀的地方,不大的一间房,看起来很温馨,各自都有帷幔一样的帘子遮挡着,右边一张帘子放了下来,床头绷着的铁丝上搭着毛巾及几件衣服,两张床在房间内被一张老旧的桌子从正中隔开,桌上一面圆镜与一些搽脸粉盒规矩地放着,俩抽屉间挂着的中孔圆盘被一把挂锁封禁了神秘,一边季姐床上看起来干净整齐,被子三折而放,床单上赫然印着红星招待所四个大字,水红色的枕巾在边角处印有招待所标识,帷幔在床边左右分开,向要开始的舞台剧幕。墙角处扫把簸箕处于一角,铁制的脸盆架上红色的脸盆及皂盒装饰着架子的简约,靠墙的衣柜斑驳的呈现出历史的印记。门后面紧绷的铁丝上两个奶罩像飞行员的护目镜,颜色一深一浅。令谢智平眼到心到的思索着季姐小胡前胸括约肌。
谢智平这才感觉到昨晚思想的狭隘原来是受制于床,面部掠过一丝浅笑。这样的微妙变化也没逃过季姐的眼睛,张口问,“你笑啥”谢智平说,“我想起一个笑话,话说一个学校受邀去BD参观,只见大家被子都叠的像豆腐块一样,同学们都被BD特有的内务感观惊呆了,觉得难以置信,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连长率先打开一床被子,结果一打开,让同学们大吃一惊,只见被子里面湿了一块,有同学在一旁说,叔叔尿被子了,场面一度让在场人尴尬,得亏女老师集中生智,补充道,那是叔叔的枪油,这才得以化解”提到这,季姐笑的几乎腰都直不起来,吭吭吭的近乎岔气。转身对谢智平说,这叔叔就是你吧,谢智平不由分说以下将季姐扑倒在床“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在耳边低语,我让你看看枪油是什么样”说着两个预谋般在床上热吻起来。热烈程度不分彼此,一时间呼吸急促呻吟起伏与侧耳,但顷刻间几乎同时都停了下来。季姐整理了领口,收拾起凌乱的头发,用手将褶皱的床单捋平,骂道,“你以后正经点”,谢智平嬉皮笑脸的说,“我只是做了男人该做的,见色起意,乘势而上。你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空气中已经有了荷尔蒙的气息,季姐随即起身推开窗户。
在床底下拿出二瓶龙窝窖藏,谢智平哪见过这阵势,一时间吓得腿肚子都抽筋,季姐说,你怕啥,你随意看着我喝就行,酒过三巡,季姐已经眼含水月,哭诉自己的悲惨“我打小被送养,尽管养父母家生活过的异常很清贫,但待我我视如己出。本想着我的生活就这样下去倒也其乐融融。无奈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在我17岁那年我的命运再次被我亲生父母改写着.他们跑到养父母家里大闹,后悔当时将我送人,尽管我一再求养父母把我留在身边,哥哥也帮忙求情,但还没有挣脱命运的枷锁。
那个年代,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就像皇帝下的圣旨一样,那年底就有说媒的到我家提亲,因为陕南地处偏僻,很少有机会出去,只听说关中平原,沃野千里,人们生活富庶。似乎不用愁吃愁穿.因为每个答应外嫁的女孩家可得二,三百聘礼,而且给我介绍的这家还是商品粮户口,嫁过去就是真正的城里人。邻村,养父母知道后过来劝阻,说我还小,并且他们也不希望我嫁得那么远.可是我亲生父母就说,她们才是我的生身父母,我希望孩子能吃上商品粮这有错吗?养父母谁也不敢预知我以后的生活会怎样.或许都认为再坚持真的会让我错过好人家呢.就这样,我被他们带到一个离我家一百多里地的一个地方,当我见到那个男人时,我连死地心都有.他不仅年龄比我大,而且大脑也不太清楚.我哭了,想回娘家”听到这里,谢智平义愤填膺的骂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说着倒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鼓起勇气劝导,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季姐显然有些喝高,不,我要说,我就是要痛斥这世界的不公,“其实父母私下里早收了别人的礼钱,当天把我送到咸阳后就离开了,其实我们陕南向我一样外嫁关中女孩不少,当让也有一部分做了上门女婿。我就知道,从次我这一生,没有好日子过.因为他的智力只相当于几岁小孩子的智力.连男女之间的事,他都不太懂。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想过逃跑,但是又顾及家里人脸面,就这样度日如年的活了下来”此时季姐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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