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什么好讲的还有占老师给我介绍的那个姑娘。

说到占老师,她是名乡!村!女!教!师!建议你在这里稍稍停留一下,闭起眼睛花十秒钟想一想她的“古怪形象”。在这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想象的肯定不着边儿。

怎么讲呢,在我看来,占老师就是因为天天要去乡下教书、担心在学校里会有些格格不入,她自觉地把脑门上“文艺女青年”的标签抠了下来、悄摸儿地揣进兜里,然后逮谁就冲谁嚷嚷说自己是乡!村!女!教!师!没错,这就是个“掩耳盗铃”的故事。

怎么讲呢,单想到占老师的名字就足以勾起美好的想象:“她仿佛身着波希米亚长裙、波浪长发披肩、裸足浣纱的女人;是西施,也是三毛,根基是有的,内韵也是有的。”

不用讲了,她介绍我认识的姑娘自然也是她们圈子里的人。遗憾的是,我在回忆和那姑娘交往的细节时,印象中除了她经常在网络上发的高跟鞋和连衣裙,就什么也不剩了。

九年义务制同学里,我接触比较频繁的,老鬼子算一个,占老师算一个,大海也要算一个。

据说大海介绍我认识的那位女孩是他曾经暗恋过的对象,他求而不得,但觉得跟我倒般配。

那时候我就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出这么伟大的事情呢?想来,大抵得具备两个条件:他是个自尊非常高的人,此其一;其二,他正儿八经地把我当回事儿。想到这儿,我就特感动,狠狠地捶了一下卧铺间的隔板。可能是动静太大了,搞得躺隔壁的那东北老爷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特意撵过来看了看。

东北老爷们没什么好说的,还是继续说那可爱的小姑娘吧。

我和那姑娘认识后没多久,我因工作的关系从上海回BJ,而她也辞了上海的工作回安徽了,我们的沟通也就仅仅限于短信。后来倒是也在上海见过一面,但已经是很后来的事了……我估计,大海同学一定对我挺失望的吧?

依然记得多年前从上海回BJ没几天,我就在忙着相亲了。

那次是晓燕同学安排的。其实,晓燕介绍我认识的那姑娘也没啥可说道的。对我来讲,那次三个人碰面,与其说是相亲,还不如说多年没见的老同学,借着介绍朋友的由头,聚在一起聊聊天。因为碰在一起,已经很难得了。

这里交代一下,晓燕的前任是我同班同学——小伟那孙子。

当初,小伟也忙着介绍他的同事和我认识,他知道我性格内敛,担心会冷场、尴尬,还一并约上了他另外一个女!同!事!顺便呢,还把住在附近的Monk同学叫上——作陪。

散了后,一直在冷眼旁观的Monk告诉我,这次碰面小伟是打着给我介绍朋友的幌子,好约他一直想约却约不出来的女!同!事!好一个心机boy!为这事,我耿耿于怀好多年。

嗯,这次去怀柔,少不了还是要跟他把这事儿给掰扯掰扯!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红红并不是我同学,但说到“同学”和“相亲”我不能不提到她,这有两个原因:一是,我们是毕业后第一份工作认识的同事,不过她入职的时候,我被公司派遣到上海去了,待我从上海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离职了;二是,她介绍我认识的那个姑娘,给我的印象实在是过于深刻了。

我和那个姑娘是在她公司门口见面的,那时她在海淀上班。

感情上,我属于典型的视觉型,是不是我喜欢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没错,我这里说的那个姑娘就是了。我们一起约着吃晚饭、逛书店、看电影……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接触了一阵子。我以为我们是有戏的,满心期待着!

只是后来,问起生日,她得知我是射手座,眼神似乎就有些异样了,还说什么我的行为模式跟她射手座前男友是一样一样的。过后,没几天,她跟我提出“别再来往”。要我说,什么狗屁星座呀,只不过是个借口,对不对?

其实,我的热心同学远远不止前面提到的那几个,比如远在杭州的小考,比如身在池州的陈亮。想到了他们,想到了他们为我做的桩桩件件,我就忍不住要思考了:他们除了都真正地把我当回事儿之外,还有些什么共性呢?

我看到的是,他们中的大多数正处在幸福美满的恋爱婚姻家庭中,所以他们也很乐意拉我一把,让我也能早早过上他们那样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看到的是,他们遇到适合我的就介绍我认识,大抵在践行着“让一部分人先幸福起来,带动和帮助其他的人,逐步达到共同幸福”的理念。

我还能看到什么?拿手机给自己来一张自拍吧。我这张脸拿任何时代的标准来说,都不算招人爱。就在这张脸上,感动不可阻挡地涌流出来。

嗯,还是要收拾下情绪,把“相亲”的事儿讲完喽。前面提到的刘研同学介绍我认识的那女孩,当时的活动范围在石景山一片,而我则出没在怀柔、顺义一带。我们俩聊着聊着就聊不下去了,因为那感觉分明就是异地恋呐!

我觉着,异地恋——看得见、摸不着——分明就是自虐呀!

我知道,要开车去怀柔站接我的老鹰同学就处在自虐之中。

3.

到了同学家,我截取BJ过往十多年的时光中最精华、最难忘、最有意义的片段——抽烟、喝酒、打牌——浓缩在两个日夜里,重新过一遍。

过了瘾,就是离开的时候了。下一站?我想到去一趟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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