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声响,像是什么摔碎了。

余望循着声音找到旁边的储物室,门紧锁着,看不清里面。

手覆在门把上,正欲开门,沈父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吓他一跳,好一阵没缓过来。

“月眠给家来了个电话,找你呢。”

他惊魂未附点点头,沈父瞧了瞧他身后,解释道:“里面就是件存放旧物的屋子,最近总有些声响,可能是有些老鼠吧。”

余望正想说些什么,云舒走了过来,将电话递给他,没办法,只能礼貌性伸手去接,刚放到耳边。

那头似有感应般,喊道:“余望,我想你啦!”你呢?你有没有偷偷想我?”

三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下,云舒温柔的推着沈父进了房间。

余望则站在阳台上,笑了笑,说道:“想,怎么会不想呢,每一分钟都想,每一秒钟都想。”

沈月眠故作难受的叹了口气,道:“啊,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我这有点突发情况,要晚两天才能回去呢。”

余望挑了挑好看的眉,学着她的语气道:“啊,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我这突然发现,离开你就不能活了呢。”

两人正打情骂俏,殊不知还有人隔着门偷偷听着。

“哐当”。一个椭圆形花瓶落在地上,再次发出刺耳的声响。

余望挂断电话,眼底是难以隐藏的笑意。

夜色渐深,余望该回家了,沈家夫妇望了眼外面,有些挽留道:“这么晚了,要不就不回了,在这住吧,权当自己家。”

余望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伯父伯母的好意,但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们了,这样一来,怕是不合规矩。”

沈父沉默了会,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这孩子......”,再说了,你总归是要跟月眠结婚的,那就是一家人,住一个屋檐下不是合乎常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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