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博士,我是在做梦嘛?

外面的天怎么还是红的,还有我灯咋打不开了,出租屋就这样操蛋,随时断水断电。

早知道就不贪便宜了。

林锦从床上缓缓坐起看向窗外。

窗外一片深红,雾气弥漫,甚至看不清面前的街道。

而且更加怪异的是,没有一丝灯光的迹象,也再也听不见出租屋旁工厂的喧鸣。

摸了摸枕头旁的手机,叫了声小艾同学。

发现这个逼手机居然打不开了,麻蛋再也不买山寨机了。

这个平米手机说得天花乱坠,发烫不说,才两个星期就坏了。

林锦想从床上下来,刚起身准被穿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脊柱疼痛难忍。

啊,挖槽,麻蛋,咋回事儿,难道是昨晚撸多了,我这腰咋这么疼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然以后的终身幸福不保了。

林锦强忍着剧痛从床上缓缓爬起,穿好了鞋。

佝偻着背缓缓打开出租屋破旧的门准备向城中村的小黑诊所走去。

林锦刚打开门,一股雾气铺面而来,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他感受到的雾气。

这股红色的雾气仿佛一种滞涩的淤泥与平时灰白色的雾气打在脸上的湿润完全不同。

但他也没多想,毕竟还是自己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

在泥泞的路上看不见一个行人,处处透露着诡异。

拖着剧痛的身体林锦终于到了。

灰白色打招牌上写着:“老()诊所”。仿佛已经二三十年没换过了,上面挂着蛛网,塑料质感的招牌的字迹已经脱落。

林锦敲了敲紧闭的玻璃门,大声叫道:“老刘,赶紧出来救命,老子的终身大事就交在你手里了。”

等了七八分钟,林锦发现诊所里没有一丝动静。

林锦有些疑惑又喊道:“老刘头,你踏马的晚上又去哪里鬼混了”

“你要是把我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我以后再也不照顾你生意了”

“看你还咋跟王大妈卿卿我我”

?还是没动静,林锦轻轻一推,玻璃门就开了。

林锦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感到害怕。

环顾一下诊所内部四周,还是跟印象中的一样,门口是一长排的竹制凉椅。

玻璃窗将药房与吊盐水的凉椅隔开,中间是窄窄的通道,最里面一片黑暗是老刘的卧室。

林锦强打精神往黑暗里走去,顺着墙边摸到了电灯开关。

咔嚓,林锦按了一下开关,电灯还是没有发出印象中的光芒。

不是,老刘难道又忘交电费了?

适应了黑暗,环顾四周,发现床上躺着老刘,盖着被子,脸上流露出一片安详的笑容。

挖槽,麻蛋,吓老子一跳。

不是老刘你踏马不上班,诊所不开门,在床上睡懒觉。还想不想干了。

嗯?没动静?

老刘还是脸上一片安详透露着丝丝诡异。

林锦有些害怕了,颤抖着摸了摸老刘的脸问道:老刘你踏马不会升天了吧?

温热的面庞将林锦从黑暗中拉了回来。

没死……,林锦狠狠的掐了一把老刘的手背。

老而干皱的皮肤被林锦掐得越发得皱起来。

林锦还骂道:“老匹夫,幸好你没挂,不然你欠我的两百块钱我找谁还去呀”。

老刘安详的面庞终于开始有了变化,眉头一皱紧接着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

林锦一下松开手。

老刘面带疑惑问道:“小子,你咋在我的卧室里?还不开灯,你不会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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