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高桂梅生下一女,因是在寒冬腊月,于是就给女儿起名叫一个“雪”字,这便就是申非雪了。

又过了一年,高桂梅又生下一子,夫妇给儿子取名“德军”,这便是卢德军了,又过了两年之久,高桂梅又生下一子,取名“德勇”,这便是卢德勇了。

岁月悠悠,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了,申非雪个子虽然不高,但身板却格外壮实,且面皮白嫩,一时间得到了左邻右舍的夸奖与赞赏。

又过了几年,当申非雪有二十岁的时侯,不幸的事突然降临在了这个老实本份的女孩身上。

这一天,申非雪正在自己的房子里休息,卢树安却悄悄地摸了进来,一下子抱住申非雪,其子卢德军在一边帮忙,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申非雪清白的身子便被卢树安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给玷污了。

这就是洪青云口里所说的申非雪的更多的磨难与劫数,不想却应验于此。

虽然高桂梅和卢树安又吵又闹,但一个女人家,终究为了一家人,此事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几年,当申非雪达到22岁年龄的时侯,高桂梅便考虑给申非雪找婆家了。

当时有一个姓赵的,经常河南河北的跑,介绍河南的女孩子到河北去,挣一些中间费,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

卢家发生了这样不体面的事,高桂梅便和女儿商量,要嫁干脆嫁到河北,离家远一点,时间长了容易忘了心里的伤疤。

经过申非雪的同意后的第九天,刚好一个姓赵的来到了卢家,和姓赵的一起来的还有三人……一对夫妻加上一年龄约二十多岁的少年,在老赵的撺掇下,申非雪同意和这少年单独谈谈。

这一天,在一个无人的院子里,申非雪兴冲冲地推门而入,见了那少年一脸腼腆地站在那里,申非雪便走过去问你是哪里的,姓甚名谁。

少年略一沉思便道,自己是河北怀爱县的姓田名轰,而后便问申非雪的名字。

“俺姓申,单名一个雪字。”

申非雪展颜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令田轰非常得享受。

“你愿意嫁给我吗?”

闻言申非雪轻轻点了点头,那头垂得越发低了,完全是一幅不胜娇羞的样子。

田轰是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今天见了申非雪,自是十分得开心,闻言便朝旁边的一男一女使了个眼色,而后几人就来到了卢家的家里。

卢家就几间茅房,显得非常简陋,来到屋里后,姓赵的掀开衣襟,露出整个一圈盘在腰上的一根带子,解下来抖开后,全部都是花花绿绿的票子,卢树安数了数,整整八千元,而后姓赵的就说该走了,之后申非雪去了别的房子,一会儿过来后就和高桂梅一起加上田轰及那一男一女还有老赵,一共六人奔长途汽车站而去。

上了车后,一路直奔西北方向,走啊走啊,终于过了黄河再一路往西,到了一个车站停下来后,几人都下车,又找了辆跑短途的车,便开始沿山脚行驶,最后上了山路,看着起?蜿蜒的大山,申非雪显得十分开心,在平原地带住久了,初次见到大山,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得新奇,车子到了一块较平整的地段,姓赵的付了车费后,申非雪、老赵、高桂梅、田轰及那一男一女共六人便步行继续朝大山深处走去。

直到进入了一个小小的村庄,田轰的脚步方慢了下来,往下再走,出现了一排窑洞后,田轰停在了其中两条的一条窑洞的门口。

拉开封门,从洞里走出一个老太太,田轰喊了一声娘,老太太便招呼众人进了窑洞里面,进去坐下不久,身上的暑气便退得干干净净,一股凉爽的味道布满了全身,令人感到非常得舒服。

而此时的田轰和申非雪二人已悄悄地来到了另一个窑洞里面,田轰正在申非雪身上上下其手呢。

申非雪并沒有多大抗拒,嘴里只是咯咯咯咯咯咯的笑着。

二人玩闹了一会儿,田轰叹了口气,之后就坐在那不吭声了。

或许是申非雪被田轰挑起了情欲,便坐在田轰身边拿起田轰的两只手……

而另一条窑洞里面的高桂梅和老赵简单和田轰的娘交谈了几句后,表示自己就要回去,闺女申非雪就留下给田轰做媳妇儿了。

听说自己的娘要走,申非雪连忙过来说了几句话,之后高桂梅便与老赵二人出门往南走了,田轰和申非雪二人送到半路,依依相别之后,便各奔西东了。

回到家里后,申非雪未免有点悲伤,但在田轰的劝解下,再则她还是带着前世的一半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之后,便又开朗如故了。

到了晚上,申非雪问她睡哪里,田轰指指大床一笑道,咱俩就睡这,母亲睡另外一间。

闻言申非雪脸色一红,但并未多言,似乎还有些许期待的样子。

到了休息的时间之后,申非雪麻利地脱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往床上一躺,且伸手朝田轰勾了勾手指道:

“来啊!快些来!”

见状田轰只是低着脑袋,一声不吭,慢吞吞地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床躺在了申非雪的身边。

申非雪却两腿一岔,道:

“上来啊你!”

闻言田轰尴尬一笑道:

“雪儿,今天还不行,委屈你了,只好再等几天吧!”

“你……你怎么回事?”

闻言申非雪急了,拉住田轰,分开其两腿,便用眼看了过去。

只见田轰两腿间的那玩意儿像条虫子一样,其头部被包得严丝合缝,仿若就从未见过太阳一般。

“说!这是咋回事?”

“这不过是包皮过长,只须去医院做个手术就行了!”

闻言田轰唯唯嚅嚅,说出这样几句话来。

“准备什么时间去医院?”

“明天!”

见田轰语气坚定的样子,申非雪似乎放了心,脸色同时也好看了不少。

“那睡吧,明天去医院看看回来后,咱俩再结婚!”

闻言申非雪说出这样一句话后,便自顾自躺下去睡了,一会儿便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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