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鹅圈带我看看。”

仙子来到王家村,又是被一群乡亲围着,农村人没事,闲得慌。

“仙子!上个星期,我们村王福林娶儿媳,晚上都去吃席,院里鹅就被偷了。”

仙子听完,在院里转悠。

王五家院子,和邻居家院子差不多,高两米,普通人要过来,一定借助工具。

“你们家狗呢?”

仙子在院里转悠,在墙边看到一个铁盆,盆里还有干了的汤汁印。

“十几天前被偷了,还没找到狗崽,仙子,偷狗的和偷鹅的是一人吗?”

王五和一群群众都盯着铁盆看,这是仙子断案,这些是线索,他们在学。

仙子没回答,继续转悠。

王五家属于独户,周边两百米内没有人家,这样的人家不多,但在农村也不少。

“从这里爬进来的。”

仙子指着一处院墙,上面有拉长的鞋印。

“仙子,李所长也看了,光鞋印,没法做证据,就连鹅从狗洞递出去的都查出来了,没有线索。”

仙子目露沉思,如同旁若无物,在地上和墙头仔细看,看了会,又去了院外。

仙子到哪,人群到哪,除了给仙子让路,又都往院外挤。

院外有许多杂树,和围墙近的有几株,仙子在一棵歪脖子柳树边上停了下来。

“仙子!是从这棵树爬进去的,李所长看过了,没找到线索。”

仙子仰着头,这棵树粗十几厘米,枝条很多,晚春,柳叶已变绿。

墙上和树上有脚印,仙子盯着树杈看。

“仙子!树上有什么?”

仙子如同在自己的世界,不理王五的问话。

两手抓树,树在她的手爪作用下,出现五个爪洞,两手交替向上,将自己身体拉了上去。

“仙子!有发现吗?”

仙子一脚蹬墙,一脚蹬树,从头顶树杈上捏起一根头发,跳了下来。

“仙子!不是我,我最近经常来。”

仙子刚落地,一名四十来岁的黄毛男人钻了出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仙子手上是根手指长的黄发,和说话的黄毛很符合。

“金山以前经常来吗?”

仙子面无表情,问边上王五。

“不常来,最近鹅丢了才来。”

王五听到问话,恶狠狠的盯着黄毛。

仙子一句话,金山满脸惨白。

周围看热闹的群众都盯着黄毛,这个案子基本破了。

“不是我!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黄毛连连摆手,身体还向后退,见仙子冷脸看他,他立马停止了倒退。

“金山!你是光棍,又不上班,难怪你最近有钱了!”

“金山我家鸡是不是你偷的?”

有仙子在,现场很畅快,村民纷纷揭短。

金山哭丧着脸,连连擦头上冷汗。

“去你家!”

仙子指向金山,也不啰嗦,带头就走。

“对!去我家,让你们看看,我家什么都没有!”

黄毛抬头看仙子,脸上居然露出兴奋。

刚刚凭借头发,仙子就可以给他定罪,现在要去他家,他觉得可以翻盘,他家肯定被他处理过。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金山家走,都是一个庄上,距离不超一公里。

“金山!那天吃席,你是不是知道我不在家?”

王五盯着黄毛一路,到了黄毛家也实在忍不住,指着黄毛问。

“王五,你放屁!我没偷你鹅!”

黄毛激动的颤抖,感觉受到了天大的冤情,他比窦娥还冤。

“下蛋的鹅!你真缺德!”

“和你说了,不是我偷的!”

两人吵架,一群人盯着两人看笑话,仙子也不说话,直接走向黄毛家唯一交通工具,三轮摩托车。

金山家挺穷的,连院子都没有,三轮车也挺旧,不过很干净,上面没什么泥土。

咔!

仙子单手握住车后斗,提了起来。

哐当!

仙子看了一眼,手腕用力,三轮车侧倒,露出了车底。

三轮摩托车很重,一般人别说一只手,就算两只手,也没多少人能将它掀翻。

“仙子!上面毛是开车涮的,不是我偷的鹅。”

黄毛脸色再次泛白,继续做无力的抵抗。

车底下毛挺多,主要集中后车斗破缝背面,鹅毛鸡毛和泥水混合,扒在车厢底部。

造成这种结果的可能,车斗装过鸡毛,鹅毛,然后经过清洗,有些细毛顺着裂缝跑到了车底,与脏东西结合,扒在车底。

黄毛解释也能说的通,泥水涮的,也有可能。

仙子是不能用这个证据给他定罪的,可接下来仙子的话,让他惊恐。

“金山!我是警察吗?”

“不是!”

“我需要和你求证证据真假吗?”

黄毛脸色很难看,向着周围人看去,仙子这是准备武力征服,他要找帮手,至少找为他说话的人。

思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他看了一圈,除了愤怒就是嘲笑,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仙子!别打我,我~!”

黄毛软了,浑身无力,感觉站着都费劲。

耷拉着脑袋,一脸可怜样向仙子求情。

“你什么你?报警?你留在王五家指纹印没清除,还有我手上的头发,足可以给你定罪,赔钱吧。”

仙子是讲理的仙子,还是挺讲究证据的,并没有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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