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从下邳回来了?”张邈举着一把蓝白色缎面伞进入了绣衣楼,此时我已经在绣衣楼内处理了一会些大小事务。
“你这顶呱呱的伞,真是美丽,于我甚是相配。”我打趣道。
“你才是真正的顶呱呱吧,不是三七开刘海居然也能看破袁基的局。”张邈从容的倒茶,喝了一口。
“你的计谋?”我问他
“是与不是,”他拿着黑子“有什么区别,都是执棋人。”下在我之前与傅融没下完的棋局里。
他惊呼一声“哎呀呀,广陵王是黑子还是白子呀?”棋局里黑子被白子包围在内,只需一步,黑子就败了。
“是黑子还是白子,有那么重要嘛?”我扯下我身上带的一枚玉佩,放在了棋局的最上端,看这满盘棋局“我无畏输赢,既也无所谓黑白。”
“置身事外?”张邈盯着我看“你没去下邳去的辟雍?越来越和那些人一样神金了。”
“走了”他起身举着那把缎面珍珠伞离开了。
我笑了笑,还是像之前那样毒舌。
突然来了下棋的兴致“傅融,陪我下完这局棋吧。”站在门口的傅融进来看到这盘败局说到“无需下了,黑子,必输无疑。”
“嗯,看来应当是如此。”我拿起玉佩重新系回了我的腰间,随后又一个一个的将黑子收回放在棋子盒里。
在绣衣楼的这几天过的都很舒心,我常坐在绣衣楼门前,见人流来来往往,有时傅融忙完了绣衣楼大小事务还来问我在看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上一世不敢这般长时间坐在一个地方发呆,浮生偷闲,就好像,逃离了这个乱世一般。
我听到鸢报消息,袁基刺杀董卓成功了,不过陪进去了一个王允,也算的上好消息,只不过,袁基不见了,不知是不是像上一世那般,被贾诩擒到了郭汜那。
我本不想插这趟浑水去救,可我,突然兴致来了。
第二天,我带着阿蝉坐上了马车,准备去往长安,启程那刻,正巧我拉开了轿窗边的帘,忽地见到那把蓝白色绸缎伞,我下马车寻他,追到巷子里,他却消失了身影。
“张邈,出来。”我喊话到。
“啧,也不怕是个存心报复你的人引你到这,就地解决了。”张邈从巷口里进来。
“广陵到处都有我的人,谁能杀了我?”我戏谑到。
“不过啊,你非要趟这浑水了?置身事外还可将你隐在暗处,贸然出动,只怕得不偿失。”他故作玄虚的说。
“以身入局,这利才能越来越大。”我要的,不仅仅是袁基的那一份人情,还有吕布,那名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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