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艾芙琳还有同伙,把伯纳德一家六口灭了门,镇上的人已经开始恐慌。”
“我给那个僧侣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天亮抓不到人,就把他抓起来!”
会客厅里,巴顿边向父亲介绍情况,边观察父亲的神色。
哈里森反应十分冷淡,问:“小郡主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巴顿立刻确定父亲知道镇上还有鲜血教徒,说:“潋歌还想把这件事推到治安处头上,让我去抓人,我才没那么笨,直接推掉了。”
“愚蠢!”哈里森骂道:“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懂得抓住!”
巴顿一愣,“爸,什么意思?我们要帮教堂和镇务厅抓人?”
哈里森哼了一声,“你担任治安官以来,一件像样的事也没做过,难道自己不觉得,镇上的人根本不相信你?”
“没有信任,自然也就没威望,只要能解决这件事,你在镇民眼中的形象就会大为扭转。”
“爸,你的意思是让我带人去抓那个鲜血教徒?”
巴顿有些胆儿颤,那可是个鲜血教徒,携带着各种传染病,尤其可能传染血瘟,能不接触就尽量不接触。
哈里森看出了儿子的胆怯,哼了一声。
当然,他也不会真逼儿子去接触那些危险的异教徒,说:“说和做是两码事,如果你连做出承诺都不敢,谁还愿意相信你?”
巴顿揣摩着话里的意思,感觉明白了,又不太明白,问:“爸,那我该怎么做?”
哈里森对儿子的悟性有些失望,直截了当地说:
“你以治安处的名义,宣布会尽快抓到艾芙琳的同伙,然后以渎职为名把那个僧侣抓起来。”
巴顿试探着问:“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除了艾芙琳,镇上还有鲜血教徒?”
哈里森确实知道,是杰斯告诉他的,学习血降术的时间比艾芙琳短,但天赋极好,实力比艾芙琳强得多。
之所以一直当不知道,是想把这个异教徒作为一张底牌,没想到那个僧侣真能抓到艾芙琳,把此人引了出来。
面对儿子,哈里森没多说:“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巴顿犹豫地说:“这样做的话,要是我最后没抓到这个异教徒,岂不是会被人们骂死?”
哈里森恨铁不成钢地说:“教过你多少次,公众是盲目的,根本分辨不了对错,只是要个态度。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态度,自己都没态度,谁还会真心支持你?”
巴顿有些懂了,说:“爸,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雷声大雨点小,嘴上喊着往前冲,但身体往后退!”
哈里森说:“这是种智慧,功劳自己领,黑锅对手背,只有掌握了这点,你才能像我一样立于不败之地。”
“知道了,爸,我这就去办!”
巴顿匆匆向外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说:“不对啊,我们把那个僧侣抓了,自己也不作为,那艾芙琳的同伙谁去抓?”
哈里森平静地看着他,“动动你的脑子,留着这个异教徒,进可以用来拿捏教堂,退可以抓起来当功劳,你说是解决他好,还是留着他好?”
巴顿立刻懂了,根本没人去处理这个异教徒。
他看着父亲面无表情的脸,胸口忽然生出一丝寒意,低下头,匆匆离开了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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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潋歌已经带着关剑平搜查了邓青生的住所,还排查了他的邻居和朋友,发现这个人确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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