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店胸膛在不断起伏,而贴身的灰色运动外套勾勒出她胸部和腰身的曲线在此刻的雨夜里面显得又更加的…诱人。

这是贺智强看见后,“他”这样想的。

好像是经过屋子前的事情后,自己和“他”的界限就不太明确了,总是在自己情绪变化剧烈的时候,“他”会掌握身体。

只是现在是第一次,第一次男人在头脑清晰的情况下,他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肿胀,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强烈的性冲动…而这一切又好像不属于自己,就像是…义肢的那种感觉。

贺智强看着“自己”把脑袋靠近了面前女人的身体,听着嘴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从小到大,贺智强一直都很孤僻,小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很割裂交不到朋友的表现很奇怪,前一天还对自己笑脸相迎的同学往往第二天就会表现得害怕自己。

记得自己总是打架,但打架的过程又是很模糊,而自己好像没怎么打输过。

记得明明自己没怎么去运动,但身材却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体能也是好到没谱。

每每遇到运动会什么的总能跑到第一。

现在贺智强忍着全身的抗拒,甚至一度惊厥,可他还是打开那扇门,而贺智强自己刻意压制的回忆就都出现了。

他终于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原本自己脑袋里面缺失的记忆。

门后不大的房间内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物件,如果不是他明确是在自己家里面,贺智强都要把这里当作是跳蚤市场了。

男士手表,女士腕表,墨镜…

这些毫无关联的东西每一件出现在男人眼中的时候他就能想起一段故事。

不同受害者的面容浮现在他的脑海,而现在贺智强知道了,这些都是“他”拿走了每一个受害者身上的一个物件。

满屋子的小物件都是他的留恋。

男人往内走了一步,一下子碰到了脚边的箱子,他低头看了眼脚边,这是自己作为有点轻微洁癖,轻微强迫症的人,搬家专用的箱子。

可这个箱子虽然形状外表颜色都一样,上面却用小孩子般稚嫩的笔画写着“贺”、“智”、“强”三个字。

箱子是“他”搬家的时候使用的吧,而刚刚响动的东西就是箱子里面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东西。

男人蹲下去,完全的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刀具。

有几把刀柄上缠着厚厚的布条,有几把刀柄上甚至出现了人类手掌把握的印痕。

贺智强看着“他”冲着陈思思的脖颈处深深闻了一下,就要伸手把女人的外套扒下来的时候,有两个疯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周围。

两个疯子身型健壮,不像是因为体弱没跟上的啊,他们这是…

丧失身体操控权的贺智强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疯子就挂着笑脸冲了过来。

这下男人知道平时“他”的一天是怎么过的了。

标准的搏击姿势起手,不断的垫着脚尖跳动,做好了随时向任何方向移动的准备。

这两个疯子的关系不一样,他们没有拖大,也没有轻视的意思,更没有说放弃眼前这个难啃的骨头,立马转身去找已经晕倒在假山旁边的陈思思享乐。

虽然他们眼睛一开始就锁定了躺坐着的美女,眼神里面透露着贪婪和一丝丝急不可耐的焦急。

疯子们的攻击很有章法,不是常见的那种低能的疯子只会基于动物本能的扑、抓,撞、咬等攻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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