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脑子里乱窜,又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整个脑袋嗡嗡作响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头痛得如此厉害?难道是昨晚熬夜太久导致的吗?还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了?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可此刻的刘识分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只想尽快摆脱这该死的头痛。“

“难不成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头给磕到了?”刘识分暗自嘀咕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一边努力回忆着昨晚入睡后的情景。可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过。

刘识分先用左手慢慢地撑住地面,颤颤巍巍地把上身给支棱起来。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轻柔地放在太阳穴处,手指轻轻揉捏着,试图缓解头部的不适。他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想要驱散那种令人眩晕的感觉,却发现这一切只是徒劳。

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脑海中的晕眩感依旧如潮水般袭来,让他感到一阵阵地恶心。他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按摩着太阳穴,希望能够尽快恢复正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额头渐渐冒出一层细汗,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但他并没有放弃,仍然坚持着与眩晕作斗争……

“不对劲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么晕眩呢?难道说……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下来,把自己给撞成脑震荡啦?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刘识分在心里这样琢磨着。

撑着地缓了大概几分钟后,终于发现脑袋不那么晕了。刘识分尝试着睁了睁眼睛,眯着眼开始环顾起了四周后,内心疑惑不解道:“我的床呢?怎么会不见了呢?”一边想着,一边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发生任何改变——原本应该摆放着床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光滑的地面。”

就在这个时候,刘识分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儿!他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猛地拉回到现实之中,原本沉浸于朦胧思绪中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用力地揉搓着自己那似乎还未睡醒的双眸,一遍又一遍,直到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之后,刘识分才开始全神贯注地审视起周围的整个空间。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耳朵也变得异常灵敏,试图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异样的声响。每一块墙壁、每一处角落,甚至连空气中的微小波动都成了他关注的焦点。

观察完毕后,刘识分发觉自己置身之处,虽形似教室,却更似会议室。至此,他那颗高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

毕竟一开始,当发现床不翼而飞时,反而躺在这冰凉的地板上时。我心里就不禁泛起嘀咕,难道是晚上睡得太沉,被人一闷棍打晕后带到了某个见不得光的犄角旮旯?谢天谢地,现在看来,这里还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地方!

这洁白如雪、一尘不染的墙壁向两侧延伸开来,脚下则铺陈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瓷砖地板,倒映出天花板上那根嵌入其中的巨大条形吊灯散发出来的明亮光芒。然而,最为令人惊讶不已的当属这片空间前后两面竟然各自被一块硕大无比的屏幕所占据——它们宛如两道厚重而神秘的帷幕,充当起了整面墙壁!

最让人不解的便是,这间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是一张一宏伟而巨大的木质红色长桌横亘在眼前,它宛如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般庄严矗立。这张长桌不仅体积惊人,更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仔细观察后,可以发现每个桌脚似乎都精心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头。这些龙头神态各异,有的昂首向天,仿佛要腾空而起;有的怒目圆睁,透露出威严与霸气;还有的嘴巴微张,似在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每一个细节都被雕琢得极为精细,龙鳞、龙须以及龙眼等部位清晰可见,让人不禁为之惊叹工匠们巧夺天工的技艺。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张看似普普通通的桌子看了许久之后,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股感觉十分奇妙,仿佛它不再仅仅只是一张用来放置物品的简单家具而已,而是变成了一个拥有着某种神秘力量或者说崇高地位的存在,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其顶礼膜拜,并生出一种深深的敬畏之情来,丝毫不敢有任何轻慢或亵渎之心。

刘识分心中一凛,急忙将目光收了回来。他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对装修装饰一窍不通,但只要稍有眼光的人就能看出来,眼前这间屋子的布置手笔之大,绝非一般!

整个房间的布局独具匠心,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财力。

仅仅只是这张桌子,便能感受到它所散发出的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奢华气息。

最后吸引目光的是,右边墙壁的两扇铁门,一扇在墙壁的最前面的那扇前门,而自己则躺在另外的这扇门附近,也就是后门的正前方。

细加分析后,觉着像是自己之前过于劳累,从后门开门步入后,便径直倒下睡着了。不然就不会躺在当前的位置上。

似乎是思索时用脑太久了,大脑过载了。脑袋逐渐开始晕眩了起来,刘识分赶忙收敛心神,将飘飞的思绪拽了回来。

推理归推理,实践出真知。坐在地上久了准备站起来,打开门观察一下外面。

刘识分一只手撑着后面的屏幕墙壁上,另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才勉强能弓起腰站立起来。站起来后,缓缓抬出左腿,可是这脚就跟灌了铅一般举步艰难。

“还有一步——呜呼,明明只是走了几步,却像是跑了马拉松一般令人感到窒息。”刘识分抹了抹脑门上出的汗在心里想道。

终于是走到了教室后门面前,用手使劲推了一把,但那门却还是纹丝不动得屹立着。

看来这是从外面被牢牢锁住的,毫无疑问。这意味着我是被人从门外粗暴地扔了进来,随后门被无情地反锁住了。为何我会感觉到自己是犯了什么错,仿佛是一个罪人似得?”

细思极恐!!

想到此处刘识分已经浑身冒冷汗了,“只希望门外那锁不要太牢靠吧!”心里边想着边缓缓向后退去,直到背靠在那冰冷的墙壁后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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