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家主葛异生活骄奢,对其子娇惯万分。但并不以强凌弱,与人为善,带领着葛家一直在流云城内低调发展。

其子葛玄虽然整日无所事事,喜好浪迹花街柳巷,但多年来也未曾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所以流云城内之人也只不过看不起葛玄这人,当他是无用纨绔。但却未对葛玄有过怨言。

可突然,城内莫名张贴出现了数不清的檄文,细数葛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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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城大街上,三两人群聚在一堆。他们手中都各自拿着一份檄文,脸上露出义愤填膺的神色。

“这个葛玄也太不是人了!强抢女人不成竟杀其母灭其父,最后还将人家卖入青楼!”

“是啊,是啊。那葛玄嗜色如命,常年出入各大青楼酒馆。依我看这上面说的多半都是真的!”

“这还不算离谱的,这上面还说了之前王婆家莫名怀孕的母猪也是葛玄干的。”

……

看到这些檄文的人,有的愤愤不平,有的出声附和,也有的漠不关心。

仅仅只是一日葛玄在流云城中便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当然若是葛玄此刻看见街道上这些人对他的声讨,他只会更加愉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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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家府邸,城主府。

卫筹却是有些忧愁,手指尖一直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脸上皱起的皮肤宛如土坡沟壑一般,令人不适。

卫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对着身旁仆人说道,“唤无崕过来,我有要事与他相谈。”

仆人来唤,卫无崕没有耽搁,一路出了自己房间,轻车熟路的来到卫筹的房间。

门口守着的卫筹一看到卫无崕便迎了上来。

“无崕,你来了!”

“父亲。”卫无崕恭敬的应了一声,大步走进房内。

看见一脸忧愁,略有憔悴的卫筹,卫无崕询问到,“父亲莫非又在为那件事情担忧?”

卫筹伤神的望向天空,他手心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焦虑说道,“那件事已经发生了,我也无能为力。如今只有想办法弥补一二。”

看着父亲如此忧虑,卫无崕也只好安慰说道,“父亲也莫要伤神,万一事有转机呢。”

闻言,卫筹露出一丝喜意,俯下头去,看向卫无崕。

“无崕我儿,你有何办法!!!”

“没有。”卫无崕直接了当,没有丝毫犹豫。

卫筹:“……”

气氛一度尴尬起来,卫无崕看见父亲无语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脱离这种气氛,他急中生智忙从怀中掏出一份檄文,转移话题说道。

“我在街上发现了这个!里面全是有关葛玄的罪状。父亲是否需要查看一番。”卫无崕说着将檄文摊开,露出其中的文字。

“嗯?这是…”卫筹一眼看见檄文,也来了兴趣,他的视线迅速扫视而过,但没等看完便放声说道,“假的,这里面的罪状,葛玄可没胆子做。明显是有人诬陷与他。”

“葛玄的为人是怎样,你我都知道。不过无能怯懦之辈,他哪里来的胆子做这些个事情。”

“父亲说的有道理!”卫无崕点点头附和着,可他的内心却是不认同卫筹的说辞。

昨日他潜藏在葛家欲图寻找一些线索,却是意外看见葛玄出手杀人的一幕。

“葛玄这人真的跟父亲认知的一样吗?”卫无崕心中莫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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