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为难不已:“赵,我们已经承认错误了,是不是可以了?”

“赵辰,不要太得理不饶人。”刘海中一脸耻辱与不甘。

一开始有门隔断时,二人为了逃打选择认错道歉。但此刻满院都是旁观者,他们的尊严何在!

赵辰冷笑道:“你们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痛苦啊。”

正要关门,阎埠贵却慌乱起来。

“不、不是……我,我吸了赵辰家的气,我做错了,我认错。”

紧接着,阎埠贵严厉地看向刘海中,心底恶狠狠地咒骂:“该死,你赶紧认怂自保,别把我牵连进去。”

刘海中被阎埠贵的威胁目光所逼,勉为其难开了口:“我,我也吸过赵辰家的气,我承认我的错误。”

这些大爷平日趾高气昂,如今颜面荡然无存。

闻言,周围邻居纷纷瞠目结舌。

“呼吸空气也会被抓?”

“赵辰也太过霸道了嘛。”

“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怨言四起。

赵辰冷眼审视众人,冷笑道:“我了解你们的心思,都认为我赵辰霸道。可是当初,刘海中、阎埠贵造谣我的时候,你们为何不说声公道?”

邻居们哑口无言,因为之前他们只是默默看着,并未有人主持正义。

刘海中与阎埠贵试图把偷盗、投机的罪名嫁祸于赵辰,这对他的声誉无疑是致命打击。

但他们并未有人站出阻止,只是一群看戏的看客。

“我是赵辰,平日不会找麻烦,但如果有人欺到我头,我也绝不会留情。”这话是对院内所有人的宣告。

整个社区臭名昭彰,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类似的恶劣行为出现。赵辰此刻先发制人,以警示他人,不要妄图欺负他。

于是,邻居们都敢怒不敢言,憋着一股气却又不知如何回应。

这件事本与赵辰毫不相干,却是刘海中二人有意挑起是非。只是院落内突然多了一个顽皮小子,使得邻居们心中烦闷无比。

我起得太早,赵哥不可能潜入我家偷鸡,你们这是存心找死啊。许大茂嘲讽地注视着刘海中二人。

许大茂,你就别在这说三道四了,还不是因为有你在,事情才闹得如此之大。易中海沉着脸斥责。

一大爷,少来这一套,你该关注的是如何处理这个偷鸡的家伙。许大茂轻蔑一笑。

大茂啊,我觉得这事你应该报警交给警方处理。赵辰故意看了棒梗一眼,他看出对方年幼易受惊吓。

确实,棒梗是个单纯的孩童,一听犯偷窃罪可能判重刑,便慌得不知所措。

妈,我不想进监狱,救救我。棒梗哭泣着扑到秦淮茹怀里,请求庇护。

许大茂见状大喜,迫不及待地说:听见了吗?棒梗都认账了,是他偷的鸡。贾张氏顿时慌乱起来,急忙捂住棒梗的嘴,辩解:“不许吓唬小孩子,我们棒梗没偷鸡。”

许大茂怒极反笑:不承认?好,我就叫警察抓他定罪。

棒梗挣扎着哭泣:“是我奶奶抓了一只生病的鸡,让我捡回来的……我不想去坐牢。”在恐惧之下,孩子的坦白暴露了真相。

许大茂家那几只鸡本来就有病,我怕感染,所以拿过来给他,我在做好事。贾张氏坚称无辜。

鬼才信!我家的鸡关得好好的,怎么会无故死亡?许大茂愤怒地质问,贾张氏被追问得无法应答,干脆耍起无赖,胡乱说道:“反正你家死了就死了,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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