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秋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再者,女儿何时会医术了,母亲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还是赶紧送妹妹去医馆吧,要不然让父亲求皇上赐个御医也行啊,怎么糊涂到求我来了?”
“您这不是折煞女儿么?”
“妹妹跟母亲的伤,难道不是父亲打的么,你们二人做错事,便跟父亲认个错便是了,何苦将这么大罪名安在女儿身上呢?”
从始至终,叶晚秋都没走过去将周婉扶起来。
跪在门前的周婉,面上挂不住,再听到叶晚秋巧舌如簧。
竟敢污蔑自己的父亲,真是不知死活。
“唉,原本不想将此事闹大的,但奈何母亲非要将女儿说成是不孝之女,那女儿也不便再给母亲留面子了,你出来吧。”
说着朝身后喊了一声。
周婉闻言,量她也翻不出浪花,便也没太在意。
谁知见她身后之人一走出来,便瞪大了双眼。
险些没控制住情绪,她赶忙敛住自己的不安心绪。
心虚的瞪了眼那身着戏服的人。
叶晚秋见周婉躲躲闪闪的眼神,便更加确定了几分。
她朝后看了眼,是个身着戏服的戏子,是京城里有名的戏柱子。
“这不是那个南街那个戏班子的台柱子么,叫什么沈玉来着,他怎么在这里?”
显然有人认出来了。
她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周婉经常从后门偷溜出去。
一开始她不知道,直到后来有一次镇北侯在宫中赴宴的时候,她深夜冷的睡不着,才到院子里走来走去。
经过周婉房门时,听着里头有说话的声音,她凑近一看,才偷听到他们的说话。
原来他们趁着镇北侯出征,赴宴,经常会偷偷幽会。
有时在外头,有时就在府中。
真是好大的胆子。
周婉心惊肉跳的,深怕叶晚秋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这个时候她还心存侥幸,叶晚秋不会知道。
“母亲,可眼熟啊?”
“其实女儿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母亲要这么故意诬陷女儿,女儿从小到大不被母亲重视也就罢了,女儿觉得总有一日母亲会喜欢女儿的,可是后来才发现,母亲只喜欢妹妹,对女儿动则打骂。”
“甚至还拿炭火和鞭子折磨女儿,女儿很害怕,也渴望着母亲的怀抱,可是母亲对女儿却从始至终都当仇人对待。”
“女儿眼看着就要得到自己的幸福,母亲为何又要来陷害女儿啊,呜呜呜呜,本来女儿不想说出来,但母亲一再相逼,女儿也没办法了.....”
听到这里,周婉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起来抓住叶晚秋 的手。
叶晚秋顺势摔在地上“啊—母亲,您别掐女儿啊,女儿好痛啊。”
周婉傻眼了。
众人也傻眼了,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叶大小姐,叶夫人,你们各执一词,到底孰是孰非啊?”
此时站出来一位妇人,莫名的问道。
芍药跟在后面扶起叶晚秋,道“我们家小姐太可怜了,从小便被生父生母虐待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得到太子殿下的庇佑,这又要被夫人给陷害,真是命苦啊小姐。”
芍药配合的哭了起来,嘴里替叶晚秋喊着冤。
叶晚秋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委屈,眼泪一颗接一颗,梨花带雨的。
芍药却上前一步道“想必各位一定很好奇,夫人为何要这般对大小姐,大小姐又为何未婚住进太子府吧?今日奴婢便是死,也要说出真相,那奴婢便不再替夫人隐瞒了。”
周婉立刻意识到形势不妙,想捂住她的嘴,却被九恒持剑拦在门外。
“前几日,小姐的住处被夫人和二小姐给毁了,天寒地冻小姐只能靠着不断地走来维持温暖,却不小心撞破了这个人跟我家夫人,在房间里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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