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就够了!”

沈昭仪赶忙拍掉桦蕊再次伸来的手,

“这又不是糖豆子,哪有一次吃好多的!”

桦蕊耸耸肩,看着沈夕辰手上的避子药直羡慕,她要是有这种好东西,也不至于天天担惊受怕了,

沈夕辰把盒子盖上,心里嘀咕着真是怪事一件,

她连前因后果还没说,这小宫女就等不及一样的把避子药给吃了,这节骨眼上谁都盼着要个龙嗣,可她却避之不及,

沈夕辰坐在椅子上,桦蕊侧靠在床头,她们都在等解哑毒的药生效,

昨晚凌景川虽然兴致很高,但下手居然很有分寸,除了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之外,也没用那些难以启齿手段去折磨她,

但他大概是想快些让她怀上龙嗣,那处一点都没留情...

凌景川从来没有让她好受过,每次的床帏之事都像是酷刑,

她本就对疼痛敏感,这大半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试试看?”沈夕辰说,

桦蕊尝试着开口,甜美的声音传入沈夕辰的耳朵里,

“谢谢沈娘娘。”

“阿蕊妹妹,我们长话短说,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的嗓子是谁毒哑的?”

“皇上。”桦蕊说。

“什么?!”

“不可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夕辰头皮发麻…

桦蕊嗤笑一声,说道:“他觉得我言语粗俗,扰了他的兴致,干脆就把我毒哑了。”

“那皇上…皇上第一次临幸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

天牢,

桦蕊转动手腕,铁拷把她手腕磨的鲜血淋漓,

“咳咳…咳…”

她被吊在这里多久了?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思维越来越迟钝,她已经不记得上次喝水是什么时候了,时间此时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了百倍,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软骨散的毒性在她体内肆虐着,攻击着每一寸筋骨和腑脏,

这样的烈性毒药只要半付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一付就能让一个成年男子瘫痪终生,

可就是这样的药,她足足被喂了三付,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全身上下像是有虫蚁在爬一样,它们啃食皮肉最终到达筋骨,不把骨头蛀空不罢休…

牢门被打开,两个狱卒挥着鞭子走了进来,

“桦姑娘,您也别为难我们当差的了,您把北境图纸交出来大家都好过,看着您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受苦,我们心里也不好受。”

“桦府都满门都收押了,您把东西给我们,我们就让您和桦意团聚如何?”

“咳咳…”

少女垂着头,一阵猛咳之后鲜血从口中喷出,洒了一地的鲜红,

“你说这软骨散不会是喂多了吧…万一她折我们手上怎么办?”

“怕个屁啊你!她是玄族纯血,伤再重都能恢复,更何况要是不喂药,你敢审她?”

三天前天牢押来一个女子,上面交代了要在问斩前问出北境图纸的下落,本以为是个简单任务,哪知道能用的刑都用了一遍,这女子居然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不但如此,被打到半死的她居然还咬掉了一个狱卒的手指!

天牢里的官差忍无可忍,用铁棍敲开了她的嘴给她灌了软骨散,这才有人敢继续审问,

狱卒凌空抽动两下鞭子,第三下狠狠地抽到了桦蕊身上!

“说不说!”

“唔——”

她浑身一颤,但已经没有力气喊出声了,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说不说!”

“你个贱人说不说!”

囚服几乎被打得支离破碎,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操…”

挥鞭子的狱卒突然停下手,看着桦蕊的后背咽了口口水,她虽然已是伤痕累累,但完好处的皮肤依旧洁白晶莹,

狱卒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肌肤,两人对视一眼,空旷的牢房顿时鸦雀无声,

“你说玄族女人那处要是伤了,是不是也能自己愈合?”拿着鞭子的狱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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