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日光有点昏黄的午后,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在木质格栅式的地板上,你能看到的只有一间简约的客厅,有着一张灰蓝色的沙发依靠在墙边摆放,墙上还挂着几张不知名的抽象几何画作。在这之后呢,你还似乎能看到沙发前有张低矮的玻璃桌上面还摆着什么......
你能看见吗?摆着什么...你能看见么?
很明显,你看不见...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说的全都没有,上面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我随手在某个书本上摘抄的东西罢了。
没有什么午后,也没有沙发客厅...甚至连房间都没有。
只有我和你...访客,我所称呼的不知从何而来能有幸看到我的界外之人。
啊,或许也不是“人”或者这种称谓什么的,但谁在乎呢...要知道我们这里可把几乎能思考的东西都给定义为人咯。哈,访客...你要知道有些家伙的外形不定只是一个会吱嘎作响的铁盒子罢了,他们只是有着“思想”知道他们的行为所代表着什么就称之为“人”。
而你呢?
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从何而来,是用“眼睛”(一种视觉器官,能将真实或者不真实的画面反射至神经进而能在思想器官中获得投影的东西),还是什么“触须”看到了这些内容。或者还在用那些东西来对我的话进行思考...
这是什么东西,他是不是还在同我说话云云。
对吧?
而我对你们来说又是什么呢?
是几段数字?还是几串不知名的代码又或者是某个无意识的AI念叨的几句话?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我能确信我能用这个东西让你们看到一个“事实”。
“这是一个日光有点昏黄的午后......”
而你们则是没有任何顾忌地以某种观察者的角度去得知了这个虚假的“事实”。
如此明确,但对每个能看到这些真相背后的人来说都显得如此的单薄与可悲。
......
哈哈,抱歉...上面的话不过是几句牢骚罢了,毕竟我实在是无聊过头了,才会在这充满着奇迹的第一次对话(或许是对话,只不过是单方面的)之中给你们开了个玩笑。或许给你们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自此我也诚恳的向你们道歉。
访客...我选择以这种词汇称呼你们或多或少也出自这种考虑。
对我们现在的行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偶行的看客无意识地看到了我的台子罢了”。我就是一个说书人和台下的人聊着天讲述着我的故事,你们听罢就算了还得走自己的路。只不过我听不见你们的吆喝叫好又或是哀声倒彩,而你们也如同在幕帘之前只看得到点点残影。
咳咳,如果到现在你依然有兴趣来听我这么一个满腹牢骚的业余说书人去讲的话,即使这家伙没那么文采斐然给你们讲得绘声绘色的话,那么我便向诸君小小地概述一下我的世界之中一些应知的常识。
数百...千年前,具体时间不定,我们所处的“星球”受到了一次灭顶之灾,无数的生命、辉煌的文明、超凡的科技都在那一瞬间付之一炬,而到最后却只有剩不得3%左右的人“有幸”活了下来。
说是有幸...只不过如果他们能看到如今的情况的话,或许早死了一如白了更好。
反正末日已去,虽然外面依旧生灵涂炭充斥着未知的危险,但世界很快便重新洗牌...之后的人们在那之上重建文明,这时他们才发现世界的定义早已慢慢发生了改变,包括那些构建世界的基本要素,成了我们现在的最基础的常识。
虽然在微观上面它们可能还是原子...在宏观上面它们还是某种化合物、金属又或者别的什么。但那都归属于其中...
“原素”真正构建定义世界的一切、承载了一切的基础。
当然这个词不过只是一个“定性”的话罢了,“启示者”贝拉在创造这个词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一个猜想罢了,所以她以某种近乎是玩笑的话来解构“理解”它们。
代表了物质现实的“理解”,代表了思想结合的“救赎”,代表了死亡终局的“离我”。
这些略带无意义的词汇可能对于你们的体验其实也并不明确,就如同时间、春天这种词汇一样只是对于认知世界的一种解释手段罢了。
但它们的确牵动了世界最基础的变化。
“离我”原素在末日之中几乎遍布了每一块土地,除了部分高耸入云又或深入地层的地方,在贝拉创造方尖碑之前人们都只能躲在这种地方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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