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题无论哪一种都是错误答案的话,那就把题目撕了,消灭问题的源头,没有问题,哪里还用选择。

老师不敢置信,结巴地问,“你,你确定你真没事?”

小左孩已经被吓傻了,一声不吭地跟个鹌鹑似地埋着头。

“没事没事没事。”小左孩含糊又快速地说:“我们一点事都没有。”

小右孩眼泪流了满脸,从来没有受过这委屈,他声音洪亮地喊:“我们可好啦。”

老师:“……”

温礼活动着发麻的手指,欣赏这感人至深的同学情谊,抬头看着还站着不动的老师,微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有!

“你看看这孩子脸上的伤,你想让我无视你的罪行,你!”

温礼站起来打开窗户,一手提溜着一个,小左孩跟小右孩一起手拉手被扔了出去。

“哪里?”温礼茫然地看看前面的空座位,“哪里有孩子?”

“……”

他无耻的嘴脸带给淳朴的老师和孩子们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就在这时,下课铃声响起,温礼无视了他们,坐下低头闭上了眼睛。

无聊,还是休息吧,困。

这是一个落针可闻的课间,大家沉默着久久不能回神,那老师站在温礼身旁,看着没一会就呼吸均匀睡过去的温礼气得咬牙切齿,时间都在僵持中用光了!

被温礼丢出去的小左孩和小右孩震惊地摔了个屁股蹲,爬起来拍拍屁股也不敢进来,犹犹豫豫地纠结着,最后在上课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温礼眯着眼睛睡了好一会,没有人过来找麻烦,就连那个小健都没有过来,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在角落地愣神。

身边的小孩站起身一个个离开教室,尤其是他面前的两个小孩,跑得飞快。

第一个白天已经过去,人死了一个,不知道下午有没有其他人死去。

身体很舒服,带着久违的轻松,自从找到温殊,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地稳定了很多,很少会幻听,幻视,情绪稳定得他以为自己病入膏肓,回光返照,没得救了。

可怕。

这么久以来脑子混混沌沌,唯一的意识就是找到温殊,现在温殊找到了,不,准确来说他找到一部分了,他答应帮温殊找到其他的碎块,原本想得是一切结束之后,他们就没有关系了,桥归桥路归路,找个有花有草的地方躺着等死。

但是他们之间的界限时时模糊着他的理智与本能,本来就不甚清晰的东西迅速模糊成一团,毫无抵抗。

我的未来,不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放手?我放得了手吗?

我放手了,他还是我的未来吗?到那时,他又属于谁?他会成为谁的未来?

他眯着眼睛看手背上的小龙出神,这种安定感让他觉得惊惧,不能消失的,需要的,完全渴求的,这些不受控制的情绪寄托在温殊身上,被另一个人掌控,这是极度危险的事情。

思索很快停止,偏执将本就不多的理智狠狠踩在脚下,温礼勾起唇角,我的就是我的,分什么道扬什么镳?

我死了,哪还有什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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