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阴阳家出身的大贤,自幼修炼的“观心瞳”秘术,这时候派上了用场,一眼就能看穿这些表象背后的秘密。
萧楚这家伙,虽说起码半个武夫都算不上,可他玩弄人心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高。
他那双看似无害的眼睛,总能看透朝堂上那些大人物的小心思,这也正是他在庆国混得风生水起的秘诀。
人们说他,二十年来把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用人之道,全靠这门奇妙的秘术。
这不,他正用那双透视眼打量着高台上那位病愈的苏墨。
只见苏墨头顶上的气运,金光闪闪,本该是尊贵无比,却偏偏像晨雾般捉摸不定,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这让萧楚瞪大了眼,惊奇不已。
他原以为,苏墨那副傻愣愣的模样,八成是装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可如今瞧着这异象,心里却犯了嘀咕。
这时,太常寺的礼官,一边唱礼一边偷瞄萧楚,见他皱着眉头,心里直打鼓。
“太师这表情,难道今日要有啥大动作?不是吧,该不会是要上演篡位大戏吧?”
“哼,傻?装傻?苏墨啊苏墨,你这一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
萧楚心里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继续揣摩着苏墨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朝堂上文武百官,一个个猴精似的,太常寺礼官才稍露犹豫,他们便齐刷刷地盯着萧楚,心里直打鼓。
萧楚背后的卫尉陈文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他一瞧周围同僚们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儿,心里头的火就更大了,一脚迈出去,就要上演一出独角戏。
旁边的李忠,却是个机灵鬼,手一伸,就把陈文的朝服拽得紧紧的,硬是把他拉了回来。
陈文一回头,瞧见是李忠,那个刚刚才让自己亏了五百两的家伙,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给我消停会儿!”李忠见状,低声嘟囔,似乎对这出闹剧有些哭笑不得。
陈文哪里肯依,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李忠却是个手艺人,手法一变,犹如戏法般巧妙,转眼间就将陈文治得服服帖帖。
他内力一吐,陈文便像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那陈文,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那叫一个悲愤。李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扭腰肢,站回了自己的位置,连个眼神都没给。
萧楚领着百官,正儿八经地准备完成这庄重的跪拜大礼,谁知身后陈文的出现,活像是一股突如其来的西北风,吹得他差点没稳住心神。
他忍不住回了头,给了陈文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紧接着又摆出一副“咱继续”的姿态,示意仪式继续。
那礼官瞧这情形,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对着身旁那十二名如王塔般的禁军使了个眼色。
这十二位壮汉会意,手中的短鞭在空中挥舞,三声清脆的鞭响,像是给这大典添了几分喜庆。
“拜!”随着礼官一声高呼,萧楚领着百官齐刷刷地跪下,那声音响彻云霄:“万岁,万岁,万岁!”
高台之上的苏墨,透过垂珠,目光如炬,俯瞰着下面这黑压压的一片。
就在这庄严时刻,他心中却开启了一场抽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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