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明时伦跟先前说好的一样去镇中心上班,而楚玲琅则在家居闲带孩子。
这样一连几天,楚玲琅除了接送孩子上学放学外,就是在街上陪同街邻或平日里走的近的姐妹妯娌们打打小麻将!
余下的时间,就是在家做些收拾房间之类的琐碎杂事,还有,便是在双休时间内,不是带时雨和明达出去附近有政府出资修建的小风景区、就是去小镇上的商场逛逛。
这日午后,楚玲琅还和往常一样受邀前去明时伦对面婶婶家打麻将,毕竟,每次的三缺一,楚玲琅都没有让他婶婶有过尴尬的局面。
而自己则是一双没有赌神财气的手,再配上没有在赌场上精湛的实力,也便场打场输,场输场打。
再加上麻将桌上都是一些半老徐娘,经济有限,也便有输者跳赢者叫的荒唐场面频出。
时日一久,楚玲琅便厌倦了麻将桌上的虚伪传递和惺惺作态,几次三番联系好的应聘时间也都因为明时伦的辛苦工作而无法顾家放弃了时机。
或许今日自己当真是财神照命,楚玲琅的手气难得的好上一回,但对面的姑奶级人物就呵呵开启玩笑起来:“玲琅,你今天的手到底抓什么了,手气这么好,快赢翻了吧!”
楚玲琅浅浅一笑说:“哪有那么夸张,也就百十来块!”
另一个远方表嫂白了她一眼说:“玲琅,光我就输了两百多,你才赢这么点不对吧!”
楚玲琅一边撇撇嘴一边打出一张牌说:“才刚打不久,不到最后没有输赢!”
“也是”
坐在自己下方的街邻说:“你们也别眼红了,玲琅打了这么多天的麻将,一场都没有赢过,这一场赢了也是应该的,你们啊!每次都赢她的,输一点给她有什么不好?”
“得了吧!邓小玉,你别嘴上说的好听,是你,你也不愿意输,再说,玲琅输是因为她打牌不精和牌运不好,这话说的,搞得好像你从来都是赢得一样!”
对面的姑奶见两人就要吵起来,忙借笑圆场说:“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技术好有什么用,关键是她要上牌,不上牌,牌技再好也没用!”
说到此,便转向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打牌的明时伦婶婶说:“老板娘,你说是吧!”
余娇一听,忙点点头说:“是滴,他娘的,上了牌桌子就不要论输赢了,该赢得输不了,该输的赢不了,有什么会打不会打的,爱玩就不要论输赢,我昨晚三缺一的时候陪他们打一二三四的还输了四百多呢?”
“那是的”
对面姑奶立马附和着说:“不跑嘴还小一点呢?要是跑嘴的话,你输的更多!”
余娇‘唉’了声说:“所以俺也不打了,每次打都输,头钱输了,还输了老本,还不如不打!”
“那不行吧!”
上家表嫂半真半假地说:“你自己开麻将馆的不像我们,说不打就不打,你不打,以后麻将馆都难开!”
姑奶点点头说:“这小妮子说的对,你呀!尽量把人凑够,要三缺一,你还真得上,这不是赢不赢输不输的问题,你做的是这个生意,只能这样!”
说完,就抬头看着楚玲琅说:“玲琅,你说是吧!”
楚玲琅呵呵一笑,将手中牌轻轻一推说:“哦,我摸了,五饼”
接着就继续说:“姑奶,其实这事我也不懂”
话音刚落,只见上方表嫂猛然将手中的牌往牌桌上一扔,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不打了,烦死了烦死了,打牌就好好打,说什么话呢?”
邓小玉见她臭脾气又上来了,忙说:“什么不打了,这才打了一个小时,楚玲琅是自摸的又不是逮你的冲,打,给钱,继续打!”
表嫂见邓小玉毫不客气,忙说:“继续打,可以,咱们打风,换位置!这牌背得出奇,肯定是位置不好!”
对面姑奶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说:“换位置也该换了,一个小时一打风,也差不多了!”
接着,就看向楚玲琅说:“玲琅,你说呢?”
说此话间,就在抽屉里拿出二十元给楚玲琅说:“这把你赢的,你先较骰子”
表嫂见她主动给钱,也在半给半收间将钱付了,而后打骰子换位。
此刻的邓小玉给了楚玲琅五十元钱说:“找二十就行,上上次,我还少你十块钱!”
楚玲琅笑了笑说:“好!”
说完,便将钱找给她,然后和她们各自换着跟自己打骰子所对应的四个方向重新坐好位置,继续着下一轮麻将!
就这样,轮番四个方位换下来后,几人便在麻将桌上清点了输赢钱数,最后表嫂长叹一声说:“算了,输了四百八,今天够背的了,戒了,以后再也不打了,打这么小的还输这么多!”
说到此,就转向余娇说:“余娇,以后你别喊我了哦,喊了也不打!”
余娇微愣,继而微微一笑说:“好!”
谁知话音一落,就听姑奶阳声怪气的冲她说:“小王,你见过狗离得了茅厕不!我们哪个不是从你这样过来的,是吧!邓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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