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玉峰小院的人都忙了起来,擦拭的擦拭,扫地的扫地,众人都忙碌起来了,搞得风风火火。

沈询之喜静,平时这些家仆都住在山下主宅,一年也不上来打扫一会,沈似画见此,心中甚是不解,拉过一旁的李婶,“李婶,这是何意,怎的如此兴师动众”?

“回小姐,是先生说小小姐的朋友长离公子,要在这久住,叫奴婢们收拾收拾”。

久住?不是说住几日吗,沈似画心中这么想着,“那也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吧”,沈询之一贯朴素,沈似画如此想也不奇怪。

“这奴婢也不知晓,是先生吩咐的”。

“好,李婶,你去忙吧”。

“长离,长离”,云棠一起来就找傅怀渊,生怕人走了,沈似画拦下她,“海棠,你寻长离公子做甚,他早上出去了”。

“啊,他说了留下来的,怎么又走了”,她说完这句话没等沈似画解释,就跑回自己屋子。

小溪看着云棠跑回来,“小小姐,你不是去找长离公子了吗,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棠撇撇嘴,“找什么呀,人家早就走了”,还抹了抹眼泪。

看到云棠这副模样,小溪也不淡定了,“小小姐,你别哭啊,他走了就走了,这不是还有小姐陪您吗”?

傅怀渊走进来便是这副美人垂泪的模样,“听闻小海棠找我,我这一回来就来找你了”。

云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没走啊”?

“谁说我走了,我答应了你,自是不会走的,我出去有事,看,这不给你带了糖葫芦”。

云棠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没人说他走了,云棠有些尴尬,哏哏了两声。

今日一早,傅怀渊去了逐风逐雨所住的客栈。

“太子殿下,我们何日启程去别地,如今已待了快十日”,逐雨单膝跪地询问。

“不走了,你们回京,以后每月初十将朝堂之事列出来,到此地呈给孤,有要紧之事到玉峰山上寻我,无事不要寻我”。

“太子殿下,这不妥吧”?

逐风跟着附和,“是啊,殿下,万一有人想刺杀您,我们留在这还可以保护您呢”

“有何不妥,还有你,就你这功夫,还保护孤,就这么办,孤先走了”。

留下逐风逐雨两两相望,但是他好像确实比不上太子殿下。

傅怀渊交代完事之后,去了集市,买了一串最大最红的糖葫芦。

等傅怀渊拿着糖葫芦回到玉峰小院的时候,却听闻云棠在寻他,他便懂了,估计这姑娘是怕他不告而别了。

傅怀渊来到云棠面前,将糖葫芦递到她的嘴边,云棠顺势咬了一口,“还挺甜”。

傅怀渊看她情绪稳定下来,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小海棠为何如此害怕别人离去”?他没问出口的是:她原来被抛弃过吗,这个太过直接,怕是女孩又要流泪了。

云棠听到傅怀渊的话,嘴里的糖葫芦也不甜了,垂头低语,“因为我父母亲就是将我丢给师傅就走了,如今已经三年了”。

傅怀渊甚是不解,“为何”?沈询之将她照顾的极好,想必也是受云棠父母所托,如此爱女之心,不可能无缘无故抛弃。

“我不知道”。

傅怀渊看着快要垂泪的小人儿,心疼不已,“小海棠莫要伤心,我一定不会抛下小海棠的”。

“长离哥哥,呜呜呜”。

“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午后,云棠在午憩,傅怀渊独自去找了沈询之。

沈询之起身行礼,“太子殿下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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