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在一道持续几分钟照亮方圆几十里的强光后迎来了结束,劈死不少生物,也包括渡劫的那位。整个渡劫区域只剩下漫山山火,和空中漂浮的灰烬。

不过这位大能的突破带来了混乱和毁灭,陨落却带来了新生。在劫云散去后,一团纯净的灵气从陨落中心向外扩散而去,空中随着灵气的扩散聚起乌云,然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随着灵气扩散到天空中后,小雨变成了灵雨哗啦啦地落下。

灵雨打落了灰烬,也浇灭了山火,一片狼藉的山林在灵雨的覆盖下渐渐由黑转绿。同时也落在了坐在石壁下的少年身上,将一身血水一点点冲掉。

一阵大风把树叶上的雨全部吹落,砸到了少年的身上,一直坐着的少年忽然动了动手指,几声咳嗽加一个激灵后他睁开了眼睛。

“……咳咳,我这是?”他环顾四周,看到是在山林中后呆住了。

“我的眼睛怎么不好使了,看东西有重影。”他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抬不起手还浑身痛,尤其是后背和后脑勺,而且越来越痛了。

“嘶,痛痛痛!怎么回事?”

邢熠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穿着,心想:“诶,我好像穿越了。但是我现在好像快死了。”他贴着石壁慢慢倒下,侧躺在了地上,在一脑袋的杂音和全身的痛苦中,眼睛一闭再次昏死过去,任由雨水打在他身上。

……

邢熠就这样直接昏迷到第二天上午,幸好天劫将能造成威胁的动物都吓跑了,不然一个人孤零零躺在林子里一晚上,谁知道会怎么样。

在树叶下的斑驳光影中,邢熠睁开了眼睛,依旧是疼醒的,但是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起码耳朵没什么杂音,手也能动了。他就这么睁着眼睛躺在地上,良久才试着活动起双手。

“现在怎么办?”邢熠看着身上的穿着想着,“眼睛还看不清。”他先遮住了左眼,又把右眼遮住,又遮住左眼后自言自语,“嗯,左眼没什么事,这右眼好像有点问题。”他揉了揉右眼,发现还是老样子,似乎聚焦出了问题。

弄清楚重影问题后邢熠打算把衣服都脱了,因为淋了雨,加上沾了清晨的露水浑身湿漉漉的。他翻过身巍巍颤颤地站了起来,一边忍受全身的痛苦一边慢慢把衣服解开。

“受伤加全身湿透受冻一晚上,醒来居然没事还比昨天好了不少,这身体素质真牛的。”邢熠边脱着衣服心边想,“就是不知道怎么沦落到这地步的。”

脱到一半时,身上掉出一块木牌和一个小袋子,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邢熠把木牌和袋子捡起,先是看了看刻了“墨”字的木牌。

“是个墨字。”他心想,“但是和我认识的墨字不一样。”他又把袋子打开,里面是一袋子的金银细软。

“这个我喜欢。”说完他把木牌往袋子里一塞,重新系好扔在了一旁,然后继续把衣服都脱完并摊在了有阳光的石壁上,身上只留了一件底裤。

“呼,舒服了。这衣服真难脱。”邢熠试着活动了下手脚,开始检查身体。

“头发挺长的,后脑勺有个包,哎呦,好像还有血痂。”邢熠解开湿漉漉的头发时不小心摸到了后脑勺的伤口,又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走动着转了两圈,心想:“手脚都没问题,全身都有淤青擦伤,可能还有内伤。身体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想到这里,他看向了装有木牌的钱袋。

邢熠拿出木牌把玩着,并在地上写了一个地球上的“墨”字,想着:“我好像看得懂这个世界的文字。墨?墨家?还是名字?怎么一点记忆都没给我留。”邢熠尝试想了想,却除了头晕头疼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越想越难受:“我之前在干什么?我是怎么来到这的?不对,我叫什么名字来着?”邢熠发现自己居然连本名都忘了后,脸色愈发苍白。

他坐在地上,心中剩下一个问题:“我是谁?”

“吸——,咳咳咳,好痛。”在实在想不起来什么后,邢熠想深呼吸调整一下,没想到带来的是一阵剧痛,不过也确实让他彻底清醒了,邢熠只能继续坐着,改为小心翼翼地呼吸,等待痛苦消退,顺便观察四周的环境。

“看起来像是发生了打斗。”邢熠看着不远处折断和倒下的树木心想,然后他看到了那条死掉的风蟒。

“那是啥?”因为距离和右眼,邢熠有点看不清是啥,于是他起身从衣服上撕了点布料挡住右眼,这下他看清了。

“蛇?”

邢熠慢慢向风蟒靠近,好奇心爆棚:“这么大?我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和它打架?啧啧啧,这些树也是打架打断的?厉害啊。”

等他走近看到有他腰粗的风蟒后邢熠更惊讶了:“我去。”

邢熠随地捡了根粗树枝,离近风蟒后先是观望了一阵子,发现风蟒可能是死了,又拿树枝捅了风蟒好几下,还把风蟒翻了个面,看到仍然插在风蟒七寸上的匕首后才放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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