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听听。”沈元霸继续说道。
“这…”钱多多有些犹豫。
“利索点,何必吞吞吐吐的。”沈元霸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钱多多接下来就道出了外人眼中光鲜的南河六纨绔那不为人知的无奈。
南河六纨绔,个个出生不凡,虽然其他五人比起钱多多来说,稍有不如,但皆是殷实家庭出生,外人眼中的他们多金,吃穿不愁,生活无忧,然而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其中的艰难。
就拿钱多多来说,家中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钱多多的母亲出生卑微,机缘巧合之下,跟钱多多的父亲好上了,而后又有了钱多多,本以为从此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生活,然而很多事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钱家大房怎会忍受有其他人跟自己的儿子争夺家族财产,而且这个家产还是那么的丰厚,那可是名震南河县的汇通商行,汇通商行甚至于在江阳郡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自从钱多多的母亲进入钱家以后,大房就百般刁难,钱多多的父亲虽然也知道其中情况,怎奈大房的娘家也是南河县的一大望族,因此他也不好撕破脸皮,只能私底下给些资助与补偿,才不至于让钱多多母子生活过于难堪。
随后的日子,钱多多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生活虽然说不上富足,但也比常人好太多了,只是这平淡的生活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那一年,钱多多十岁,钱多多的母亲突然重病不起,在其离开人世的时候,把钱多多叫到跟前,再三叮嘱,要求钱多多要懂得隐忍,甚至于要求钱多多装傻充愣,否则将大祸临头,当时的钱多多年少无知,根本不知道其母的良苦用心,是以并未过于放在心上。可怜钱多多母亲,不到三十就这样撒手人寰,留下年幼的钱多多独自在这尘世中苦熬。
在钱多多母亲离开后的那几年,钱多多总想着证明自己,以此来引起其父亲的重视,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钱多多彻底明白了其母逝去之时所说之话的含义。那一年,钱多多十五岁,其父中了竞争对手所设之局,汇通商行濒临倒闭,是钱多多凭借多方调查研究,给出了解决方案,最终不仅成功跳出局外,甚至给了竞争对手狠狠一个回击。
经此一事,钱多多本以为其父会重视他,哪知道不久后,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有一次,一群黑衣人袭击了他,告诉他不要逞能,显得就他自己行一样,也别想着证明自己,只能平平淡淡过一生,否则他母亲的下场就是他的明天。这次事件之后,他去找了他父亲问他母亲逝去的原因,他父亲只是告诉他,不要管那么多,开开心心,平平淡淡过一生就好。
这两次的经历,让钱多多彻底明白了,自己就是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己只能听母亲的话,装傻充愣。于是后来就开始整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在这过程中,他遇到了南河六君子中的其他五人,其他五人的情况也跟他差不多。在这样相同的境遇下,六人自然是越走越近,再后来外界就传出了南河六纨绔的名号。
南河六君子其实都是腹有才华之人,只可恨并不能一展才华,反而还要表现的像一个十足的纨绔,以此来麻痹他人,达到苟活的目的。六人自然不想一辈子做个平凡之人,但又不敢在南河县城表现出来,这次仙门考核,六人不敢在南河县参加考核,怕遭人暗害,于是就商量着来青山镇试试,于是就偷摸着跑了过来,这才有了后面这一切的发生。
“也算是几个生活不如意之人,豪门也难啊,平凡之人只用为生计发愁,而这些所谓富二代却需要时刻为生命担忧。”君无极听完钱多多的话后感慨道。
“可这也不能成为你们欺负我妹妹的理由。”沈元霸说道。
“大哥啊,我们不是欺负她,我们是救了她啊。”钱多多委屈的说道。
“救她,你们当我是傻子?”沈元霸怒吼道。
“大哥,你听我说,你听过花无痕吗?”钱多多问道。
“那个采花大盗?你提他做甚?”沈元霸问道。
“他刚才就在附近,而且盯上你妹妹了,因此我们才只能出此下策,率先出手,作出一副吃定你妹妹的样子,以此来让花无痕投鼠忌器。”钱多多解释道。
“确定?没骗我?”沈元霸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我相当确定,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负你沈元霸的妹妹啊,而且,你听到过我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我们南河六纨绔,啊不,南河六君子,无非就是平常吃喝玩乐得放纵一些而已,至于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是铁定不会去做的,这是我们相识的时候就定下的基本原则。”钱多多继续说道。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你们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是确实没听到你们干过坏事,甚至于有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还发现你们在做好事。所以我刚才下手才没有那么重,要不然,不打断你几根骨头,我就不叫沈元霸。”沈元霸也相信了钱多多所言,因为他知道,钱多多几人确实不像外在表现得那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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