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东郊,汴河岸,一辆两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慢悠悠行驶着,马车边有三匹神骏宝马驮负着两男一女,马车内胖子钱多多一边不时看向窗外,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汗水。

骑行在最前的枣红色骏马突然停住,随即后面的人马也跟着停了下来。

“哥哥,你在看什么?”胖子头伸出窗外,问向驻足不前看向汴河远处,一脸隽永的青年。

“哼!看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声音来自独孤长寂,此刻正勾起嘴角,一副想笑的表情。

“我看看,我看看,好像有条小舟,哥!你认识上面的人吗?”独孤般若伸长脖子道。

“切!原来是他,”巴子翻着白眼。

独孤般若,看向巴子,“还真认识啊,那人好奇怪,他在干嘛呀?”

“有些人的心思和行为千万不要猜,特别是读书人。”

“读书人?读书人怎么了?”独孤般若忽闪着大眼睛,看向巴子问道。

“总之听我的没错,离他远一点,不然…”巴子欲言又止。

“啊?不然会怎样?”

“会被雷劈!”

咔嚓!轰隆隆…一道旱雷炸响,一个坐在舟头藤椅上的青年正嘴里咕叨着,突然藤椅后脚断裂,青年向后栽倒,滚地葫芦般翻了一圈爬起来。

“第五次了,一天劈我五次!有完没完了啊家翁,天道那么大一张饼,我老儒只是想咬一小口,干嘛这么小气。”

从小舟上爬起来的儒恪昂头似乎是在跟老天商量着什么,但见天空中似有乌云汇集,“好!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天道是您的,呵呵…都是您的。”

儒恪一副抓狂的样子,立在舟头张牙舞爪,好不疯癫,就在他挥舞双臂摇头晃脑之际,余光瞥见河岸似有一道光,“嗯?哈哈!这可爱的小妹妹是谁?无垢之心,万法不侵!我老儒有救了!”

此时小舟已行至几人近旁,“我说老儒,这是咋了?流年不利吗?”长寂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满脸疲惫,衣衫不整的家伙,问道。

“老儒见过哥哥,”儒恪一个纵跃跳下小舟,“别张双臂,张开我也不抱,哥哥你让开!你后面这位小妹妹是谁?”

“哈哈哈…”独孤般若被这个跳下小舟的青年整的哈哈大笑,原来这个在小舟上奇怪举动的家伙竟然是他,“弗山堡独孤般若见过儒恪哥哥,我哥常跟般若提起你嘞。”

“阿哈!原来是自家妹子啊!为兄取邑儒恪,见过妹子。不知哥哥都是怎么跟你介绍我的啊?”

般若看着一本正经的儒恪,忍俊不禁,“我哥说了,老儒乃至性之人,能动手千万别吵吵,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必须封口,出多少钱他都愿意。”

“嗯?这评价倒是中肯,哥哥诚,不欺我也,若儿妹妹,以后但有求,某必应也。”

“般若谢儒恪哥哥。”

“嗯啦!”儒恪比了个必须的手势,看向长寂,“哥哥,接下来去哪?”

“去诚诚家吧,他家房间多。”

儒恪看到豪华马车,迫不及待想要钻进去,“好嘞!巴子照顾好若儿妹子,我进马车坐会。”

“嗯?”巴子抓了抓后脑勺,感觉被指使了,但又似乎合情合理,“哦!”

“嘿嘿,老儒,别来无恙啊?”胖子钱多多憨厚笑道。

“还真有点烦心事,必须得多多你才能解决。”儒恪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嘿嘿嘿…好说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三局棋解决不了的,老规矩,三局两胜。”

钱多多说着话打座位下抽屉里拿出两根金条,递给儒恪“一局五十两黄金,多多愿赌服输!”

“还给你一个操啊!”儒恪翻起白眼,看了看钱多多手里的两根金条,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给推了回去,“我老儒是这种人吗?”

“操!咋不是呢?老儒,你变了。”

“呃…多多知道青翠阁吗?”

“必须知道啊,”钱多多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儒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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