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抬脚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直接踹飞,在地上犁出一道长沟,推到金钟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才停住。

“不用了,死不了,睡上几天而已。”

陈光蕊照模照样地装杯,连词了也不带改的。

尴尬的是,并没有一个人去看刘经业,一个个目不转晴的看着陈光蕊这些佛子、道子、圣女、少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咳咳,差点让你给唬住了。”刘经业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手提六根清净竹,“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还是筑基期的。”

刘经业目光炯炯看向这些佛子、道子、圣女、少主。

“有意思了。”朱俊良笑着看向陈光蕊,“和尚,饿了,没力气了,笑话你不要紧,别梢带上我,啊!”

朱俊良竟也招呼也不打,脚一蹬冲上前,一掌击向刘经业,刘经业早有防备,一运灵力,地龙游,施展土遁,钻入地里消失不见,朱俊良掌上焰火萦绕,拍在金钟上,整个金钟震了三震,钟壁上留下一个掌印。

朱俊良转身,扯着一抹邪笑,找寻着刘经业的踪迹,“小子,倒是机灵,活学活用。”

陈光蕊面露难色,“朱少,你是杀人,还是杀我!”

“杀人跟杀你,”朱俊良看着陈光蕊说道,“有什么区别,反正一会儿你也得死。”

刘经业从那朱天蟾身后地里窜出,高举六根清净竹,奋力砸下,虎啸顿起,刘经业忙用灵根去挡,仍被这声虎啸给击退,在地上滑行一段距离后,以六根清净竹拄地,才堪堪止住。

“真是废物,让人偷袭了也不知道。”瑶池圣女座下的母老虎开口了。

“呱。”朱天蟾叫了一声。

“废物,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灵兽,快金丹了连句话都不会说,”母老虎又嘲讽道。

“姑娘,你可得看紧你家这母老虎,小心跟这蛤蟆跑喽,”刘经业说起风凉话来,也是气死人不偿命,“蛤蟆配老虎,可是世间少有,要是白虎,那更是……”

“放肆,这是世间少有的火蟾,”朱俊良再度杀将而来,一掌推开,炙浪灼面,侧身,提竿敲下,眼角撞入一抹红光,刘经业立马改势,将手中的六根清净竹旋转起来,一团烈炎将其笼罩住,经久不衰。

朱天蟾蹦跳到朱俊良身边,一人一兽盯着烈炎。

“火是好火,还挺热的,就是,”烈炎中传出刘经业中气十正的声音,烈炎熄灭,刘经业怀抱灵根,一元重水支起的灵盾,将其包裹住,戏谑的看着他们,“那母老虎说的不错,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灵兽,一样的废物。”言罢,手握六根清净竹一挥,水滴如幕,射向那一人一兽。

“朱爷。”

朱俊良不以为然,唤了声朱天蟾,朱天蟾吐出一团烈炎横在二者之间,灵气扭曲,可见温度之高。

水滴入内毫无声息。

“说你机灵,你还真信,知道火能用水浇灭,但那也要看什么水什么……嗯。”

“嗯。”

两声闷哼。

再看一这人一兽鼻青脸肿,身上凌乱,嘴角溢血。

“是得看什么水什么火。”刘经业迈步上前,握紧灵根,“显然我这水能灭了你的火。”

他要杀我,跑!

朱俊良警铃大作,要转身远遁,却身子僵硬沉重。

一元重水的特性是重,打入修士身体会使修土出现四肢躯干僵硬的情况,这样的须以灵力驱散,不然只能等它自己退去。

“砰”

一人一兽烈焰笼身,倾刻间祛除了负面效果。

朱俊良面色沉如水,看着刘经业。

“有点手段,来我神兽宗,给我效力,免你死罪。”

“不可,入了神兽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扁是圆,生死由他,不由己。”白兜兜唯恐刘经业失口应下来,转过头来对付他们。

“是啊,刘兄弟,莫听这些宗门高干弟子胡扯。”李戴月也说道,“他们最擅长哄骗,散修为其卖力,到头来,失了修为还失了性命。”

刘经业扭头对几人笑道:“诸位且宽心,你我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扭头看向那帮道子、圣女,“不是给谁效力,便能从绳上挣脱的了的,对不对啊,朱少宗主。”

朱俊良默然不语。

“废什么话,尽数打杀便是,也没几个人,刚好活动活动身子。”那瑶池圣女任灵瑶策虎上前,声音清灵,内容恐怖,张口闭口便是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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