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业没由来的如座针毡,于是便不顾一切往前探去,“前辈,前辈,晚辈有要事……”
却让一尊修士给刘经业擒住,掐住了脖子,眼看要窒息了,随手一甩,撞得人仰马翻一片。
引得一旁之人讥笑不已。
咳嗽了两声,运转灵力将自己的声音扩散至整个船面,“此地已是前线,却不见过往的战船,未见一名修士,难道不见得怪异!”
“此地海面平稳如镜,连只扑鱼的鸟儿都没有,不觉得蹊跷?!”“呵,你说这些前辈会不知晓,”有筑基修士讽嘲道,“此处的平静正照示着前线战事平稳,我辈人族势如破竹,正在清算海兽,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前辈……”刘经业不甘于此,又唤一声。
执事睁眼,皱起了眉,思索了一下,开口吩咐道:“加到最大速度,迅速支援前线。”
“大人,不过一个炼气小辈在这里杞人忧天,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有金丹修士言道。
十六根漆黑如柱的触爪骤然出现在战船两侧,迅速收拢。
“乌流,你敢!”
甲胄执事见此,发出一声怒喝。
杨萤涧、袁虹蕾二人突然睁开眼,二人同时突破到筑基期。
战船上空乌云迅速聚拢,雷声轰鸣,电光大作。
劫云也没有犹豫,一道成年人手臂粗细雷电直劈而下。
杨萤涧手握三尖两刃刀与袁虹蕾一同冲天而起,迎着劫雷而去。
不想面前是漆黑如柱的触爪,劫雷先劈在触手上,连个皮都没破,余势不减分毫。
杨萤涧挥使着兵刃,三两道灵气之刃直取向触手而去。
袁虹蕾玉手一伸,食指上的冰火指环,化作水火两道剑流,交织在一起冲向触手。
两个筑基期的攻击竟将触手打出了个肉洞,二人从洞中穿过去,脚踩剑流,立于云端。
一旦流光从战船内冲击,来到二人身侧,赫然是联盟执事。
战楼倾刻间被搅碎,掉落于海面。
三人瞧见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海里迅速溜走,眨眼间海面湛蓝如玉。
唯留一地残骸。
“还请大人,救一救我那朋友。”袁虹蕾转身单膝跪在剑流之上。“没机会了,在洞虚期海兽的攻击下,大乘期的都得丢了半条命,你那炼气的朋友凶多吉少了,”甲胄执事说道,“况且,你日后修为上来了,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这一个炼气期的,作小儿女姿态作甚。”
“可……”
杨萤涧一拉袁虹蕾,“前辈教训的是,我们还要去前线否?”
“去,怎么不去,”甲胄执事开口言道,“今日见你二人机缘不凡,不日必是我辈中人,便教你二人个乖。”
“大人请讲,”杨萤涧拉起袁虹蕾,“我二人洗耳恭听。”
“海兽霍乱也好,刚才的袭击也罢,这些都是小菜,用这小菜的目的,便是为了你二人。”
“我二,晚辈不知,我二人初来乍道,如何能得大人青睐?”杨萤涧问道。
“你二人何名讳?”
“杨萤涧,这位叫袁虹蕾,刚才那位叫刘经业,我三人自打修炼起,便同为道友。”杨萤涧说道。
“道友,共同进步,相互扶持的叫道友,”执士说道,“半路掉队的那只能叫朋友。”
“杨萤涧营、袁虹蕾壹,你二人机缘不凡,我南海联盟不问来历,跟脚,只要你们心系人族,资源定不会少了你们,”执事先是画了大饼,“并非我青睐你们,而是你们的气运青睐你们罢了,修行、天资是一个回事,运道也是一回事,你二人早不筑基晚不筑基,刚刚好在遇袭时,筑基成功,功成三品,引来一九天劫,又恰巧让那乌流给了你俩挡了劫,又有手段从它手里逃生,这一切一切都是你们二人的气运使然,合该得此造化。”
“此番海兽霍乱,一是确有此事,二是为人族筛选精英,作为后备资源。”
“筛选,就用人命去筛选。”袁虹蕾冷冷地道。
“对,就是用人命去筛选,”执事直言,“庸才,只会浪费资源,唯有大才,才能带人族杀出一条血路来,此事对你二人还唯时尚早,先去前线把战功领了,换取资源,一步步来。”
甲胄执事说着,褒挟着二人往前线而去。
“杨萤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的朋友,说丢就丢了,当初就不该让你去看坟,人性凉薄,你我至此分道扬镳。”
袁虹蕾冷冷的话语在他心头流过,杨萤涧为之一愣,不得苦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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