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哥儿看木兰出了帐子,便把碗递给贵哥儿,自己慢慢地跪到我的床头,刚好对着我的脸。
珍哥儿是鲜卑人,贵哥儿和定哥儿都是胡人和汉人的混血,三个人长的各有特色。珍哥儿有点像木兰,沉稳内敛。而贵哥儿和定哥儿则活泼可爱的多,眼神灵动,动作轻快。
珍哥儿拿着勺子,盛出羊汤,一口口吹凉了,送到我嘴里。定哥儿捞出羊排,一点点地把羊肉撕下来,递给我吃。贵哥儿捧着大碗,不住地说着:这块肉大,那块肉好,这个羊排主人爱吃。
这顿羊肉,虽然没什么出奇的,但在这三个小美女的招呼下,我吃得浑身通泰,要是一直让这样一群娇羞小美女伺候着,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吃完羊肉汤后,我看到珍哥儿起身时,直皱眉,想起她挨打了,就问道:“打到哪里了?还疼不疼?”
珍哥儿羞涩的答道:“背上被扫了一下,现在虽然还有点疼,但没大碍,主人没必要挂心。”
我关心地说:“来,过来让我瞧瞧。”
珍哥儿扭捏着不肯过来,定哥儿一下子把她推到我眼前道:“天天盼着主人关心一下,事到临头,反而还不好意思了。”
珍哥儿嗔道:“你个小妮子,别瞎说,我怎个天天盼了。”
定哥儿冲她扮着鬼脸:“还不承认了。”
珍哥儿本来外面套着鲜卑式的长袍,进门时脱掉了,身上只有一件中衣。我抬起手,珍哥儿便跪了下来,让我方便摸到她的后背。我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就感到她的小小肩膀,在轻轻地颤抖。我看她脸通红的,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便把头移到她身边说:“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别累着留下老伤。”
定哥儿、贵哥儿在一旁“吃吃”地小声说笑着,珍哥儿的眼睛里流下眼泪,轻声说道:“主人,只要您别再闹了,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我苦笑着:“看看,又来木兰姐那一套,刚才已经说了我半天了,刚好点,你又来了。”
话音还未落,木兰就推门进来了,大声说着:“我刚不在,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了。”看见我搂着珍哥儿,珍哥儿还流着泪,登时脸色沉了下来:“我说怎么回事儿,原来情深意浓啊,一个泪涟涟,一个意浓浓,干脆我出去算了,外面闹够了,又回到家里闹了是吧!”
珍哥儿赶紧转过身,对木兰说:“木兰姐姐,不是这样的。刚才主人问我伤到哪里了?我说只要主人别闹了,伤到哪儿都没事。”
木兰抢白道:“你可真够深明大义的,那现在怎么说?主人刚受了伤,你们就巴巴的逗引他,主人要是到时候上不得马,拉不得弓,看夫人不扒了咱们的皮。主人才多大年纪,天天被你们这般不怀好意的小妮子围着,不出事才怪呢,早晚出大事。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死了,才安心呢。”
一阵斥骂,吓得几个小丫头一个劲的认错,纷纷说:“木兰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听着,猜木兰在外面听到了些什么,所以也不好插嘴,任由她在发火。木兰骂了一阵后,才缓了口气,说道:“我刚才就回主人了,咱帐子里的丫头,主人看上哪个就要哪个,我绝不拦着。只是你们也要明白个事理,主人马上要出猎,现又受了伤,外边一班旧贵族在等着看我们高家的笑话,这才是大事。如果这事出了问题,咱们谁也好不了。所以必须先让主人伤好了。等伤好了以后,你们怎么个样,我都不说话。今天晚上,珍哥儿歇一下,贵哥儿心细,带两个小丫头值个大夜,我和定哥儿轮流守个小夜。从明儿开始,珍哥儿你备衣服,我备猎具。帐子里,定哥儿和贵哥儿伺候着,要出一点事,我先扒你俩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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