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无论是现在的林皓还是原主都对于赫尔秘教会时不时就要以神罚之名对其他的国家或是城镇发起进攻,这件事本质上是有点鄙视的,明明是以自己的私欲去进行征服,却拿着神明的名义来说事。
“赫尔秘教会挺虚伪的,不是吗?”
林皓在听完了莱茵克的话没有丝毫犹豫的说着,倘若他们现在被以前的,房东先生听到了,恐怕又要暴跳如雷的将自己给赶出去,但很可惜,现在这整栋房子基本上除了他两个活人,就没有其他人了,而估计这栋房子过几天后就要被赫尔秘教会给收压了。
“打着神的名义去进行掠夺征战,事实上,他们那些教会里的人,恐怕才是最不尊重他们自己信仰的人吧。”
莱茵克听完林皓的话后只是随意的笑着,而林皓却突然叹起了气,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咋又叹起气来了?虽然短时间内计划无法被实现,但是至少有了稳定的工作以及目标啊。”
“我没有在为计划而叹气,我是在想再过几天估计赫尔秘教会便要过来收压这栋房子了,想想还有点不舍啊。”
“都不知道到时候去哪找,这样物美价廉的房子了。”
西宁街的房东先生与太太算是一个十足的好人了,如果能够将他信仰的教会改一改,那恐怕就没什么问题了。
西宁街本身处于的地段,算是离内城最近的贸易区域了,这也使得在离得近的同时,又拥有了充足的资金以及内城的进货渠道,这也使得其他的房价都已经高达到了2银典到3银典,并且恐怕房间还没有现在自己也一银典租到的房间要大。
诺德尔房东先生算不上什么吝啬的人,而诺德尔太太却有些刻板,在公寓内并没有配套的洗浴间,如果房客想要去洗浴的话,还得步行30分钟左右前往公共澡堂,而平日里,房东太太与诺德尔房东先生都住在一楼,平日只要回去的声音吵到太太了,或是见到太太时没打声招呼,恐怕都会引来一声骂。
而诺德尔房东先生却对比与他的太太相对要温和了很多,并未像他太太那样如此的刻板,甚至是有些和蔼善良,但可惜居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使得二人以及其他访房客一同死在了昨日,听说诺德尔房东先生没有儿子,只有一位女儿并且已经嫁出去了这也使得这段时间的葬礼恐怕都没有人会去帮忙组织,看来自己得抽空去一趟了。
“对了,林哥现在几点了?”
莱茵克在全身翻找着试图翻一枚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手表出来,林皓想了想,似乎记得原主平日里有习惯在书桌柜子里丢一枚老式怀表,虽然算不上什么特别值钱的产物,但好歹能用啊,想着林皓走向书桌的第二个柜口里掏了起来。
已经报废的钢笔?不是这个,两三本已经写完的记录本?有点用,等会儿给放书架上去,哦,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林皓将那老式怀表从书桌柜里了掏出来。
一枚直径约莫30毫米到35毫米,厚度在15毫米之间的老式黄铜怀表从书桌柜里拿了出来,怀表盖上雕刻着许多与藤蔓有关的花纹像是将整枚怀表给包裹住了,抚摸起来并没有像其他物品那样那么多灰尘应该是原主经常将它拿出来的缘故,轻按一下头顶的开关,一阵咔的清脆响动声传来怀表也随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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