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他娘的还真在!”
季恒捡起床前的鞋子,朝地板上的眼睛砸去。
“小点声,外面有执法队。”溪猎从地板上钻出,抬手接住鞋子,又轻轻放下。
然后,他委屈巴巴地坐在椅子上,好似他才是被偷窥受辱的那个人。
“我好像被执法堂盯上了,这两天不管我躲到哪,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溪猎的语气,道尽了沧桑和疲惫。
见房间内突然多出一个人,李雪桃虽然好奇,但还是把趴在季恒身上的身躯全部缩进了被褥里,不让其他男人看到她一丝一寸的皮肤。
她认为,季恒给了她足够多的好处,那她现在便是季恒的女人,自然就不能把季恒碗里的肥肉,再让其他野狗看进眼里。
“我呸,暗处那双眼睛就是你吧!雪桃师姐勤奋好学,晚上仍在向我请教学习符法,你偷看个屁。”季恒恨不得甩溪猎两个大嘴巴。
宗门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在,以后师姐们再在深夜找他学习符法,怕是都要被偷窥的一干二净。
“我说真的,我怕是真的被执法堂盯上了。”溪猎眼睛微红,眼圈发黑,发丝也有些凌乱。
“废话,就你那一身骚气的遁法和隐身法,宗门不盯上你才怪。除了你脑子里的想法,你的一切行为踪迹,都别想瞒过宗门的大佬。”
季恒深深知道监控无处不在的感受,并且早就习以为常。
在前世,他从来没想过要去对抗或者逃避网络的监控,反而是将自己大大方方暴露在网络下。
某些网站,他选择允许风险,然后正大光明地去看。少妇在沐浴时拍摄给他的视频,他也毫不犹豫地点开。
只要豁出去脸皮,类似这些小毛病,可以随意去犯。
但是一些破坏规矩和原则的事情,一定要停留在脑海中,露都不要露出来一丝。
对于宗门而言,混子痞子都不过是身上的虱子跳蚤罢了,不值一提。
季恒拿虱子跳蚤撒气,了不起是被宗门处罚一通罢了。
至于和师姐进行深入的符法交流,只要他和师姐不要脸,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但宗门也有原则和底线,那就是不允许背叛。
“宗门大佬,一直在盯着我?”溪猎顿感后背发凉。
他自恃精通遁法,便总有些轻视天下人的意思,偷窥起同门来也总是肆无忌惮。
而且他还偷偷匿名加入了修真界的第一杀手组织,幽冥组织。
虽然他是组织内毫不起眼的存在,但不时接上一两个任务订单,他倒是也能混上一笔不菲的外快。
向来谨慎的他,接的也多是一些小任务,比如宗门周围一些小势力的仇杀订单。
他从没有接过涉及宗门内的任务,除了……
除了他手里还未完成的那一单,刺杀季恒!
他突然感觉,如果他继续这么给季恒拉仇恨,一门心思要把季恒卷入仇杀,那么先死的人,可能反而是他自己。
如果他想亲自出手暗杀季恒,那他出手的时候,恐怕就是他丧命的时候。
想到此,溪猎的脑门上冷汗唰唰往下流。
“大佬们也不至于一直盯着你,不过是不时瞥你一眼两眼罢了。就比如现在,大佬一眼瞥过来,见咱们俩蛇鼠一窝,坑瀣一气,前因后果自然就摸得明明白白……”
季恒嘴里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双手却藏在被窝里不停拨弄着李雪桃。
这个女人实在是大胆,有外人在旁,她竟然还想偷偷下口,鲸吞季恒。
听到季恒的话,溪猎直接打了个寒战,就好像刚刚真的有宗门大佬突然瞥来了一眼。
“抖什么呢,快把灵石拿来。”见溪猎发怔,季恒大喊了一声。
再迟上片刻,他怕是就要沉沦在被窝里那个狂热女人的口中。
溪猎立即回过神来,紧张兮兮地小声哀求道:“别喊,别喊,外面就是执法队。”
他之前不感觉执法队有什么,因为即便是金丹期的赵轻雷,也很难发现他的踪迹。
但现在的他宛若惊弓之鸟,是真的怕了。在元婴和化神的眼中,即便他的遁法再精妙,也不过是一蝼蚁。
他把灵石整整齐齐码了一地,说道:
“总共五千灵石,我留下两成,余下四千都在这了。以后,咱们俩老死不再往来。”
溪猎怕了,也被季恒折腾够了。
即便是要亏损两成的任务酬金,下次外出时,他也要将刺杀季恒的任务订单退掉。
而且,以后他再也不跟季恒这个恶贼做生意。
“回来,灵石你再拿走五百。”眼看溪猎要溜,季恒赶忙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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